庞雨一起念叨回到大门,寻到何仙崖便问:“三弟可知那县丞的幕友,叫个余先生的,是不是怕女人。”何仙崖听到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愣了一下才笑道:“此事大家皆知,余先生是浙江诸暨人,那大妇的娘家在本地很有权势,这女人在家中说一不二,常骂得余先生狗血淋
周月如神采通红,她家里的确没有银子了,本日分的银子就是明天的饭钱,迫不得已只得承诺下来,只是严峻惊骇之下,眼泪都在眼眶内里打转。
。”
庞雨毫无怜悯心的朝她挥手,表示她跟紧谭夫人。
准便应了。如果说晚了,万一被别人家先把刘家女儿相走了…”
“少爷,四邻都在传呢,说刘家退婚前就相中了一家,在窦家桥开木器店的,是铜作店的姜婶牵的线,只等刘家找中人退了婚,便要过那边的门。”“难怪刘婶这铁公鸡肯出十两的违约金,但也申明刘婶气晕只是肉痛那违约金,并非是悔怨退婚。现在两家撕破了脸,如果现在拿十一两又去说亲,必然碰一鼻子灰,自取
必须有如此姿势罢了,我拜师被他回绝了,那是因他不在乎这些虚头。幕友在衙门没有出息可奔,又不求名声,那不求财又求甚么。”
庞雨脸一板,“周月如,我但是每月四两银子聘你来做事的,由得你选着做么,你如果不做,先把方才分的和买银子还来,这月的按揭银子交来。”
庞雨把两包银子都递给周月如,“你带好银子,跟着阴阳官的夫人一起去,大的这包给余先生的夫人,小的这包给谭夫人。”
……
何仙崖听了不断打量庞雨,这个傻子二哥开窍以后常有让他惊奇之举,偶尔又真无能出蠢事来,但刚才说得很有些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