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还静止的炮组如同被按下开关,同时开端行动,速率比刚才更快,叫唤的调子也比刚才高出几倍。
“炮兵待命!”
撞药杖再次进入,将炮弹压到底,“压弹完,实弹装填备便!”
满达儿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炮组如同切确的机器普通,几近是一眨眼的工夫,一门炮已经又装填结束,他从未想过火炮能快到如此程度。
“炮兵待命!”曾把总再次大喊,“鞑子进了街道才准点炮!”东街口一声暴喝,街道中响起麋集的脚步声,满达儿从墙角探头出去,只见一扇门板顶在最前,前面是三排的银色甲胄和头盔,再前面是暗甲鞑子,街巷之间人
“清膛完!”
混乱的清军行列中血肉横飞,断裂的肢体崩飞在街巷两侧的墙壁木板之间,一个戴着头盔的脑袋在空中扭转,向后远远飞去。满达儿在墙角看着街头的气象,他呼吸短促,脸上青筋暴起,右手紧紧握飞斧的木柄上,直捏到手背发白,秦九泽嘴巴大张着,固然面前白烟满盈,但仍能看出
倒在满地的血泊当中。短短的东街如同血肉磨坊,地上倒满了死伤的清军,前面三排的白甲兵支离破裂,火线的暗甲行列也残破不全,少数清军在无头苍蝇般射箭,几支箭矢穿过硝烟
戏台上的火枪兵也缓过气来,也朝着东街混乱的射击,终究再一次火炮射击后,曾把总喝令停止,只要清膛手拿起清膛帚给膛内降温,内里冒出呲呲的白气。
色的鳞片稠浊着肉块穿出血雾,密密麻麻的的崩飞开在空中,如雨点般哗哗的向后洒落。两斤半的铁弹打穿三列行列,断裂的兵器和头盔在血雾的边沿扭转,清军的吼怒声戛但是止。第二发炮弹接踵而至,门板嘭的崩出无数碎片,断成两截跌落在地
箭支在路口疾飞而过,街中射箭的清军逐步增加,他们发明了炮兵有藤牌后,将目标转移到了戏台上麋集的火枪兵,接二连三的轻箭朝戏台上飞去。武学的火器队没有筹办藤牌,戏台上又空荡荡的没有掩蔽,接连几个火枪手被弓箭射中,台上顿时乱成一团,火铳嘭嘭乱打,东街方向的瓦片啪啪作响,一名清
兵快了不知多少倍。
“压药完!”
清军到了四十步,曾把总举着藤牌,吹了一口手中的火绳,仍没有命令射击。两人不断的转头去看炮兵,同时也留意着待命的铁甲兵,按两人的料想,火炮打过一发就没了,是挡不住这么多清军的,前面还得靠铁甲仆人去拼,游马队得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