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放心,下官必然周到安排。”
皮应举一见庞雨,堆起暖和的笑容,“本来是庞守备,此次开漕比往年都晚了,还是安庆卫和水营通力合作,不然本日还难以开漕。”
则是大功一件,反而显得皮应举守土有方。
皮应举安闲不迫,很有点带领风采。一篇祭文念罢,官员和周遭百姓全部膜拜河伯,比面对官员的时候还要恭敬,庞雨只得也跟着大伙跪下。
乘着这一点时候,庞雨往前走了两步,来到皮应举面前道,“下官见过皮大人。”
皮应举嗯了一声。
安庆船埠毕竟是衙门管的地盘,庞雨一个军官要节制船埠,只能是和官府合作一条路。皮应举神采微微窜改,沉吟半晌后道,“沿江各港口皆有罗教徒众,独独安庆起事非常高耸,本官想起年前之时,便有流寇预先入桐城暗藏,会不会是那些漕帮、牙行当中
有人想勾连流寇为内应。”庞雨眼睛一转,皮应举是处所主官,如果有人想要在此起事,就是乱子出在他的地盘,显得他无能,报上去让上官潜认识里感觉是安庆有题目,如果是抓了流寇的探子,
康济门方向一通锣响,一群衙役举牌开路而来,沿路百姓纷繁避开,让出一条通道。
皮应举看到陈仕辅,想起方才说的事,还绕不过这个佐贰官,便停下对庞雨道,“这位是本府通判陈大人,今后这漕运、江防,二位要和衷共济。”
“这也只能怪那些流寇,皮大人能在流寇残虐以后安抚官方,又能足额送出漕粮,已是天下少见的才气。”
沿江铺面都挂起红色灯笼,船埠通往康济门的主路上搭建了一个临时牌坊,上面捆着红色丝绸的彩带,在江风中随风招展。牌坊内摆放着神案,两侧各安排几面大鼓。
不然这些处所官一定会聘请庞雨插手。陈仕辅也走在皮应举身后,他转头看了一眼,见到庞雨后,目光只是稍作逗留。自从前次在宿松一会,两人没再见过面,但江帆很快就上了门,庞雨拿到告身以后,陈仕
被一伙罗教教徒乱了这宝地,到时误了百姓生存,是以一得了动静便忙着禀报大人。”
怀宁的衙役纷繁出来,将街道又清出一条通道,好让官员们退场。
庞雨揉揉耳朵,还是阵阵耳鸣,打量一下四周的百姓,按说运漕这类事情都是差役,但很多人神情镇静,仿佛早盼着这一日。
安庆康济门外锣鼓喧天,江面之上朝霞满天,自康济门至盛唐门外都停满各色漕船,岸上人隐士海,无数百姓堆积在船埠周边。
皮应举抬高声音道,“前些日庞小友府前打伤了数十旧卒,老夫已将此事按下,但衙门中对此很有微词。今后若另有与官方纠葛,最好经过怀宁县衙措置。”庞雨恭敬的道,“谢过大人照拂,当日门前皆是清退之旧卒,这些人充占军额,无涓滴战力可言,由得他们滥竽充数,乃是拿安庆官民性命作儿戏,是以下官峻厉清退。当
皮应举哈哈笑了两声,往四周看了看,四周的官员立即识相的分开了几步,好让两人说话。
了,今后在安庆才有互信的根本。
地能给百姓比往年翻倍的好处,更能造福于民。”庞雨说完恭敬的看着皮应举,之前这船埠上的好处,都是通过牙行、商店进入衙门和士绅大族,任何一方都是不成能全拿到本身包里,皮应举必定也是有分红的,现在士
日之前,他们已来了数次,下官找过怀宁县衙,如果有效也不会出此下策,下官定会将此事停歇,以免打搅大人。”
的大事。
“皮大人一句话点醒了下官。”庞雨恭敬的道,“下官此时细心想来,那线索中确有此种端倪。幸而被大人看破,下官顿时持续清查,待漕粮收回之时,该当可一网成擒。”“庞守备在安庆第一次办事,定要师出驰名,首尾都要收得洁净。”皮应举很有深意的看了庞雨一眼,庞雨天然也晓得他的意义,这算是两人第一次直接合作,如果做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