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不晓得宫里的事情,惊得长大了嘴巴。
这时他想起孙麟来,扭头对孙渔说:“这事多亏了你,我会禀明陛下,重重封赏。”
孙麟赶紧施礼:“陛下和众位娘娘身材安康是我大宋子民的福分,这都是小子应当作的,不敢再受封赏。”
赵祯大笑:“看来这是上天送给朕的吉祥啊,我自有主张。”
崔医令又问:“不知这一鳞半爪是多少?”
曹皇后说:“陛下仁慈。只是出了这等事情,若不惩罚御药院和太医只怕难以服众。”
崔医令说:“便不是神仙也是世外高人了。不知那白叟传了小郎君多少医术?”
看崔医令是筹办突破沙锅问到底了,孙麟又不想被人说成医术高超被弄成大夫只好作出无辜的模样说:“老爷爷常常是讲别的事的时候趁便提一句,是以我也不晓得这个一鳞半爪是多少。”
一向没有说话的周太医忙说:“小哥儿勿怪。崔医令痴迷医道,大家皆知的。本日听了小哥儿讲的事理便一心想向你请教的。”
曹皇后说:“这自是你该得的。只是本日吾就不留你用饭了。”
崔医正忙问:“小郎君能够奉告是谁说的?”
三人中看来年纪最大的一小我说:“我乃判太病院事翰林医令崔善存,这是陈行仁和周昌明,我等受同僚推举特来感激小郎君的。迟误了天家子嗣我等罪莫大焉。小郎君帮我等脱罪,怎能不感激。小郎君精通医理,我等自也要来请教一番的。”
赵祯说:“相公们还在商讨此事,还没有定论。但杜枢密说建国以来为了在甘陇砍木曾数次开边,那边的树必定都砍光了,而那边恰是黄河道经之地。吕学士也奉告我玉清昭应宫乃大中祥符七年完工,大中祥符九年、天禧元年接连两年旱、蝗之灾为我大宋立国以来空前绝后。这两年罹难最重的开封府、陕西、江淮、两浙、荆湖诸路恰是向都城纲输木石为最的。是以吕学士觉得孙麟所说毁林会致旱、蝗灾接踵并非无稽之谈。吕学士多年为相,又是过目不忘的,定不会有错。由此看来孙家小子所说的体例十有八九是可行的。如果每年减省些治河花消,于国于民便也是大功了。”
孙麟忙见机的向世人施礼后跟着宫女出来。此时宫中已经鸡飞狗跳乱作一团,连张惟吉也不见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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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赵祯点头:“恰是。那就先夺张茂则的官就是了。”说完他不由得浅笑起来:“孙家小子一日内献治河之法,又欲解皇家子嗣之困,疏为可贵。莫非此子才是真的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