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徐树铮临走的时候不是已经说了,要带着常瑞青去一趟徐州吗?那边但是督军团盟主张勋张辫帅的老巢,在眼下这个非常期间,徐树铮去徐州当然不成能是回籍走亲戚了(徐树铮是萧县人)。常瑞青估摸着,这位徐大次长是去和督军团做甚么幕后买卖的,带上本身一方面是为了皋牢,一方面也是想让本身替他出运营策吧?不过这一去也不晓得甚么时候才气返来,榜样营这里可要安排好了。
“四大金刚”分头落座以后,常瑞青先是将徐树铮前来“观察”的事情重新到尾说了一遍,然后就笑呵呵地看了几人一眼,说道:“同道们,我估摸着徐树铮这归去徐州是和督军团构和的,我也要跟着去,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是回不来的,以是有些事情还是要安插一下。”他顿了下,拿起桌上的茶壶给本身倒了一碗大麦茶,喝了一口,接着又说:“步队上面根基上已经理顺了,方才13师的军需已经和我打过号召,欠我们榜样营的那两成饷,下个月一并补齐,今后我们营就拿十成的饷了。另有欠编的四连,等下个月也能补上,连长我想保举张文白(张治中)出任,大师没有甚么定见吧?”
徐树铮也是明白人,被常瑞青一提示,顿时就明白了此中的短长,兵由饷聚,不管是中枢的兵力,还是北洋藩镇的私兵,不都得靠大把大把的洋钱保持着?只要中心有钱,而藩镇无钱,藩镇就得听中心的!再说了,那些督军、师长、旅长甚么的,也是雄师阀哄着小军阀,一个个都是有奶便是娘的主!只要中心手里有钱,把他们拉拢过来也不难。
“多谢铮公种植。”常瑞青还是一如既往的谦恭神采,他啪的一个立正,冲着徐树铮行了个军礼,大声道:“门生愿唯铮公马首是瞻!”
他朝常瑞青浅笑道:“耀如,你公然是足智多谋……这些日子兵也练得不错,还是文武全才嘛!很好啊,等这一次参战军办下来了,你们榜样营就扩编成榜样团,直属在参战军司令手上面,你就是榜样团团长!”说着他拍了拍常瑞青的胳膊,“今后你也别只顾着埋头练兵,陆军部也要多走动走动,他们都晓得你是我的人,没有人敢拦你的,有甚么事就直接来找我就行了。”
这个拉拢的意义已经是很明白了,徐树铮固然有些恃才傲物,在北洋体系内里仿佛谁都瞧不上似的。不过有真本领的人,他还是情愿皋牢一二的,要不然他也到不了现在如许的高位。
不过让北洋体系的军头都来参战军分一杯羹,倒是他万般不肯的。这个参战军不就是用来压抑这票没法无天的军阀的吗?如果他们也在编练参战军的过程中强大了,中心不还是有力赛过这些藩镇吗?想到这里,他的眉心又垂垂拧成了一团。
“分一杯羹?”徐树铮停下脚步,转头瞧着常瑞青:“如何个分法?”
红色旅毕竟是一支不能见光的“反动武装”,现在和北洋军序列内里的第13师榜样营放在一起练习,的确有些风险。幸亏北洋对军队办理非常的麻痹粗心,也默许大小军头明里暗里在步队上生长私家的权势,是以也不是没有空子可钻。
常瑞青看到“四大金刚”都在那边几次点头,又持续道:“既然大师都没有定见,就先如许定了,第四连的其他军官也尽量安排保定生,把各连各排的见习军官都安排挤来,详细的等体例下来今后,你们筹议着把名单拟出来……”说到这里,他的眉毛微微皱了一下,吸了口气:“榜样营另有铁血同道会的事情都好办,真正让人操心的还是红色旅,三十个弟兄固然已经招募齐了,但是应当如何练习,如何办理,都要费一番脑筋的。你们有甚么建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