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盗窟的探子骑马赶返来向血狼禀告。
蒋成被世人的恭维阿谀弄的有些飘飘然。
“别他麻废话了,弟兄们,都随我冲锋!”
“喔!喔!”
嗖!
气候阴沉,阳光亮媚。
血狼傲岸放肆的神态终究消逝了,继而换上了气愤之色:“麻痹的,有埋伏!”
“冲啊!跟上,跟上,跟着三当家吃香喝辣!”
“杀啊!”
蒋成的内心一向在嘀咕着,但他又不想在明处获咎周磊,毕竟此次周磊出了很多钱,吃人嘴硬,拿人手腕嘛。
话刚说完,血狼手持一支狼牙棒抢先骑马冲了畴昔。
但是,郑雄等人现在传闻山贼俄然变毒手了,内心不由自主的打起了退堂鼓。
黑风寨东面,五十里外,一支雄师缓缓而行,向黑风寨杀来。
“各位,山贼派五十人就把我们一百多人的前锋军打的惨败,连程彪百夫长都掉了脑袋,你们说说,下一步该如何办?”
血狼一摆手,轻视的道:“你懂个屁,没看到那些官军要逃窜了吗?如果他们跑了,我们上哪去找银子和兵器设备?”
想到这里,周磊赶紧咳了几声,说道:“实在,事情或许没有那么夸大,程彪部下的那些人想必为了逃过奖惩,用心夸大了山贼的本领,你们想想看,山贼都是有野心的,如果他们有这么锋利的本领,他们岂能甘心像井底之蛙一样窝在山沟里占山为贼?说句不好听的,如果换了是我,早就出来占有城池称王称霸了。”
山贼们如同打了鸡血般嗷嗷直叫,仿佛金山银山就在面前,伸手便可抓取。
这一日,血狼的表情也是非常的好。
远处传来马蹄声,一个斑点由远而近,很快的,一个标兵兵达到了近前,神采镇静道:“禀...禀总批示,我们的前锋军遭到山贼埋伏,已经全军淹没了。”
“你说甚么?”
“别让官兵逃窜了!”
统统人轰然回应,声震长空。
“报,启禀三当家,官军约莫有一千多人,在山脚的二里外安营扎寨,请三当家决计。”
箭羽眨眼即至,血狼手疾眼快,仓猝抓起马头中间的小盾牌反对利箭。
一支箭狠狠的扎中血狼的马头,马匹痛的脖子一歪,向中间倒下。
赶了一段路,山贼们终究看到了官兵的大营。
利箭无情的钻进胸膛,凶恶的钉中额头,暴虐的射穿肚子,转眼间,十三个山贼在跑步进步的过程中被射杀一空,接踵倒在了血泊中。
官兵必然是被韩毅吓破胆了,才不敢前来打击盗窟。
因为在明天,他要带领众兄弟出征了,前去迎战官兵。连韩毅那种种田的农夫都能把官军杀的屁滚尿流,就更别提他这类当山贼多年的凶神恶煞了,想必大队人马一到,官兵就会吓的屁滚尿流撒腿就跑。
一时候,黑风寨的山贼们被杀了个措手不及,人仰马翻。
靠,这是在兵戈,又不是来玩耍,你还坐个肩舆!
周磊瞥见世人的神情有些不对,内心不由痛骂。
甚么是山贼?不过是一帮拿着木棍和破铜烂铁为兵器恐吓老百姓的泥腿子罢了,有甚么好担忧的?此次拿着周磊的钱把山贼们灭了,到时候搜刮他们的老巢黑风寨,说不定还能分个三瓜两枣。
过了会,蒋成强自压下内心的肝火,挥了挥手,表示标兵兵退开。
一支箭敏捷穿过一个山贼的咽喉,那人抓住箭杆,喉咙里咕噜咕噜地想说甚么,但嘴里流出大量的血沫,还没等他说出口,便眼神涣散,黯然倒下。
蒋成神采巨惊,待反应过来后,忙问道:“那程彪呢?敌军有多少?”
“叮叮叮!”
官兵有皮甲穿在身上防身,山贼有吗?
蒋成说完,端起茶杯慢悠悠的品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