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此事不能让边家任何人晓得,也不能传出去,我们要神鬼不知的处理此事。”高穆歙答道。
“或许是方南不在吧。”喜鸣接着说道。
高穆歙心中感喟之时,人已缓缓两步走到喜鸣面前,伸手悄悄将喜鸣揽在胸前,无声的安抚着喜鸣的伤痛。
“就是,要说冰瓷女人还真是故意,那日对她伸出援手的可不止边大人一人,且边大人还只是举手之劳,她竟专门上门谢恩,还要经心凑趣澹兮蜜斯。”蔡鹰的人已查到冰瓷到太宰府谢恩之事,高穆歙喜鸣坚叔皆已晓得两人结识的过程,以是喜鸣会如此说。
大抵过了一炷香时候,喜鸣渐渐止住了抽泣声,只是仍然低头埋在高穆歙胸前。
早在几人运营之初,已想到韩渊郑季会还价还价,几人也群情过该将底限设在那边,只是溢城未回话,几人群情了几次也无果。
“割让徐国,再加每年百万斤精铁,实则已将韩郑二人逼上死路。既如此,以两民气性,定然是甘愿罢休一搏也不肯束手就擒,要不当初何必铤而走险,将郑国攫为己有。”坚叔如有所思的说道。
“教员已对父王说过还需几日运营——以父王老辣,定会拖着溢城,等教员这边有了动静再答复韩渊郑季——不过看父王这些日子行事,可知父王极看重韩郑二人此次的进贡,以是也不会给我们太多时候,免得最后落得竹篮打水一场空。”
“蔡鹰说方南去了城外的红叶寺,说是要在红叶寺住两日。”此事是喜鸣坚叔出城后蔡鹰才查到回禀到高穆歙处,此时高穆歙趁便奉告两人。
高穆歙坚叔都未说话,只冷静陪着喜鸣。两人想的是,哭出来总比一向压在心中好。
“殿下说的是,一来边大人并不反对澹兮蜜斯与冰瓷来往,我们凭何去说。若说冰瓷方南对澹兮蜜斯用心叵测,我们并无真凭实据;也不能说我们狐疑澹兮蜜斯与那方南……”坚叔说到此不好再说下去,也就住了口。
“看来太宰大人也是早有算计,清楚韩郑二人不会如数承诺新增前提,以是早已有了筹算。”
“喜鸣……”高穆歙俄然急喝一声。
“蔡鹰他们查冰瓷方南的秘闻,查得如何了?”喜鸣俄然问道,突破了房中的温馨。
“澹兮蜜斯午后又去了炽焰楼,不过只留了两炷香时候就分开了。”坚叔答道。
“这类事要如何跟澹兮说!”高穆歙皱眉应道。
“仅靠雍国公虚晃一枪以及几句谎言,只怕韩郑二人不会就范。”高穆歙收到动静后已想过此事。
“如何禁止?直接奉告垂白叟?”坚叔问道。
“两人还价如此低,看来想要逼两人承诺这新增的前提并非易事。”喜鸣脸上又规复了刚到凤岐时的沉重。
“我就说了一句,你们就说这很多。”喜鸣不满的嘟哝道。
高穆歙坚叔都转头看着她,喜鸣见状持续说道:“干脆直接找人奉告澹兮蜜斯,让她不要再与冰瓷方南来往,如何?”
“这倒也是。”坚叔点头应道:“若久拖无果,王上定会承诺以现在的前提分封韩郑二人,当时太宰大人也无脸再禁止。”
喜鸣本已将家事压在心底,此时俄然听坚叔提及这些国破家亡的旧事,忍不住红了眼眶。高穆歙见状心中暗叹一声,事情畴昔毕竟不久,喜鸣再坚固,国破家亡的伤口也不会如此轻易就愈合。
“那镡公子如何说?”高穆歙问道,喜鸣坚叔返来后还将来得及说本日与镡頔见面的景象。
喜鸣单独背负着国破家亡的伤痛,看去已规复了昔日的精力,实则只是将伤痛压在心底,要不她实在不知该如何活下去。此时俄然有了一个固执的臂膀给本身倚靠,喜鸣实在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