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叔蔡伯担忧的望着高穆歙背影,两人又对望一眼,蔡伯再次谨慎翼翼的喊了一声,“殿下……”
等高穆歙心境逐步平静下来后蔡伯才又问道:“那分封之事如何了?”
“殿下,本日朝会到底出了何事?”坚叔又担忧的问道。
“幸亏教员大哥体弱,虽撞得头破血流,倒也无性命之忧,只是悲忿伤痛之下,当场昏死了畴昔,父王已着虎贲卫士与太医令将教员送回太宰府涵养。只是这一去,教员起码要卧床一月。”高穆歙说到此忍不住长吸了一口气,想要平复本身翻滚不已的心境。
老边贤衰老的声音还在殿中回旋,“砰”的一声闷响,老边贤已在惊呆的世人眼皮底下重重撞在殿中的白玉柱上……
高穆歙却仿佛未闻声坚叔的话,又垂首堕入了深思,过了半响才茫然的昂首问道:“坚叔蔡伯,你二人都是外祖父身边的白叟,当年可有听外祖父或母后提过要为我与喜鸣公主订婚的事?”
高穆歙想了想,答道:“现在外祖父母后都已去了,这些事只怕谁也说不清了。”
“是呀,殿下,本日朝会到底说了何事,怎会将这些闻所未闻的旧事都翻了出来?”坚叔也担忧的问道。
此次高穆歙终究转过甚来,呆呆看了两人半天俄然说道:“坚叔蔡伯,你们可知当初建这二王府时,我为何要在书房外修这片荷塘?”
坚叔蔡伯闻言大震,这些事他二人闻所未闻。过了一阵,坚叔说道:“若真有这些事,王后当初为何从未向老仆人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