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坐下后持续说道:“郑海内哄之初,太宰与少宰两位大人曾在朝堂上提出各自主张。现在事过境迁,韩渊郑季上书请封为诸侯,太宰与少宰两位大人也各有主张,本日将众位卿家及几位王儿召来就是商讨此事。”
“不知少宰大人觉得老夫此言有何差?”老边贤不客气的顶了归去。
高穆战则是面无神采的瞥了一眼高穆歙,他已知昨日天子召见高穆歙之事,随后转过甚还是望着大殿上方三级白玉阶上的天子王案。
“少宰大报酬人臣子多年,竟不知何为乱臣贼子,可见臣道有亏,本日老夫就教你何为‘乱臣贼子’。”老边贤轻视应道:“所谓乱臣贼子是谓不守君臣父子之道者。韩渊郑季二人身为郑国臣子,在国君薨(hong)逝之时,不但不帮手世子继位,反倒趁机将国君族人诛杀殆尽,然后取而代之。敢问少宰大人,如此还不能称为乱臣贼子,那何人可称为乱臣贼子?”
“敢问太宰大人何为乱臣贼子?”愝梁大声问道。
话说到此处,天孙止陈魏的胡扯已离开主题,愝梁抬眼看了看天子,见天子倒是不动声色,心中顿时有了底,顿时拱手禀道:“还请我王顿时分封韩郑两位大报酬诸侯,争夺早日为天下诸侯立下榜样,促使各诸侯尽早规复我朝之初朝贡。”
大司马陈魏也是以愝梁高穆战马首是瞻,听天孙止如此胡扯,心中暗笑一声后顿时起家一本端庄的大声接着说道:“司空大人司寇大人所言皆无差,只是如此一来,臣部属的中大夫小司马、甚或旅下士犯了错岂不是皆要我王措置,如此我王如何忙得过来?我王又要我这大司马何用?”
天子边走边说:“众卿不必大礼,本日算不得正式朝会,将众卿召来是有一事要议。”
天子正难堪之时,高穆战看了一眼愝梁,愝梁虽已年过半百,不过比起年逾古稀的老边贤也算结实,听完老边贤之言,他腾地站起来大声说道:“太宰大人此言差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