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鸣年幼时深得公父爱好,常常在郑公书房玩耍,每次遇倒韩渊郑季,两人都会与小小喜鸣逗乐一番,常引得喜鸣“咯咯”笑个不断。喜鸣喜好上兵器以后,更是常常跟从郑季出入军中,其密切自不在话下。不想此次竟是两人联手将本身家人诛杀殆尽。想到此处,喜鸣忍不住抬起手狠狠在本身头上拍了一掌,拒不想承认家属被灭、本身已是孤身一人之事。
彻夜月色暗淡,群星都被挡在云层外,喜鸣只能昏黄看到商旅小道上来了四人四骑,皆是商旅打扮,顿时人的模样却实在看不清了。
看来不是追杀本身之人,看着远去的四人四骑喜鸣不由暗自舒了口气。只是树下这两报酬何还不走,莫非也要在此过夜……喜鸣正想着,树下两人过去藏马之处去了。
“有人比你我先到,我二人无妨多走几里路,如此大师都歇的放心。”年青公子答道。
郑季是喜鸣的隔房叔父,也深得郑公信赖,委以国尉一职,执掌郑国军务,郑氏宗族很多小辈都跟随在他门下。
直到将喜鸣远远抛到身后,中年男人才问道:“公子,是昨夜树上那人么?”
刚才产生的统统像是一场梦,却搅得喜鸣再无睡意,她有些欣然的翻身坐起,忍不住想到刚才那位年青公子,本身还未发觉到马蹄声,那年青公子却先发觉到了,想来技艺应在本身之上;另有那日在小柳镇救本身的年青男人三人,也不知为何会脱手互助,不过三人的技艺明显也在本身之上;另有韩渊郑季,枉自公父如此信赖二人,以国相托,却落得如此了局。喜鸣想到此处又是一阵悲从中来,眼泪忍不住又流了出来。
说来也怪,这四人四骑连夜赶路,却又走的不疾不徐,好一阵马蹄声才垂垂去得远了。
四人四骑的“哒哒”马蹄声早已消逝在夜色中,年青男人与中年男人也已去得远了,周遭又只剩下阵阵蛙鸣虫嘶伴着夜空中偶尔响起的一两声夜鸟扑棱翅膀的声音,丛林中再次规复了天然的安好平和。
“看来只要硬拼一途了。”喜鸣暗自想道,一具比巴掌稍大的弩机已握在手中,需求时可先发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