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风雨先将冰瓷女人送回炽焰楼,风絮去请齐先生。”风云的话还未说完,风宜已打断他。
词香墨香天然不肯出去,不过常日里和和蔼气的风宜房严此时皆是面若寒霜,风云则是嘴上说的客气,眼神却让人不寒而栗,两人微一游移还是出了寝房。只是词香到底心有不甘,边走嘴上还在边念叨:“这齐先生只是个账房先生,常日里看看你们揽玉阁的女人伴计也就算了,我家女人但是令媛之躯……”只是她话还未说完,风云已关上房门,风絮则跟着两人走到门外,然后守在门口不准人靠近。
“请齐先生先将暗器取出再说。”风宜说道。
“哼……”词香还想再说,墨香见风宜面色不善,从速拉着她说道:“词香,风主事所言甚是,揽玉阁定然不会让女人有事,何况另有五殿下呢。”
“你二人放心,有我齐汤在,定不会让这冰瓷女人有事,不过你二人还是先过来看看。”一向检察冰瓷伤势的齐汤俄然插话说道。
风宜房严听得一怔,房严问道:“齐先生,此话何意?”
风宜房严一看,公然如此。
冰瓷在场上献艺,词香墨香按例在帐幕后等着她。风云三人架着冰瓷走出去时两人已围了上来,见冰瓷神采青白,半昏半醒,两人不知出了何事,心中甚是焦急,此时听风宜如此说,词香顿时诘责道。
“底下如何?”风宜问道。
“这伤口周遭触手冰寒,以是我猜病人的血液应当是被冻住了。”
“不过若真是冲着揽玉阁而来,此事应当就与二王子高穆歙无关。如此说来,高穆歙先前的古怪岂不是另有其他事?”
“我们揽玉阁的人病了,向出处齐先生医治,冰瓷女人的伤为何不能由齐先生医治?”
“病人的手越来越凉,呼吸却安稳下来。”齐汤未答房严,又说道。
“让风云先出去盯着,我想留下来看看。”房严应道。
“刚才五殿下差人来问冰瓷女人的事,我说女人受了伤,已经去请郎中了,然后那人就走了。”风云关上门后,房严持续说道。
风云见状顿时走到两人身边,拱手客气说道:“词香女人、墨香女人,还请两位在内里等待。”
“主事大人,冰瓷女人……”
词香墨香只好撤销在门口偷看的动机,怏怏走到一边坐下,其他小丫环早已被风雨赶走。
“我已细心看过,并非中毒,不过事情确切蹊跷,以是让你二人先过来看看。”齐汤应道。
“主事大人,冰瓷女人已昏畴昔,听不见你说话。”齐汤见状说道。
“都已安设好。”房严说着看了看管在卧榻边的词香墨香,随即转头冲着风云使了个眼色。
房严听后想了一阵,未答反问道:“大人,动手之人会否是冲我揽玉阁而来?”
“并非暗器无声气,只是大师皆未想到会有人对冰瓷动手,以是忽视了。”风宜说着转过甚来,想了想又迷惑说道:“来报酬何要对冰瓷动手?此事与二王子先前的古怪是否有干系?”
“嗯,也有能够――冰瓷女人如果有个三长两短,虽非揽玉中间的手,不过到底是在揽玉阁献艺时出的事,东风笑与五殿下定不会善罢甘休。”风宜说着又转头看着冰瓷与齐先生,“虽说揽玉阁并非真怕东风笑与一个大安王子,不过到底费事,特别获咎了高穆战,今后在凤岐行事定有诸多不便。”
“刚才另有些神态,怎会就昏畴昔了?莫非暗器上有毒?”房严迷惑问道。
此时冰瓷已完整不能站立,风云只好将其抱起。风宜使了个眼色,风云点点头,从速往炽焰楼去了,风宜风雨跟在他身后,风絮则去请齐先生。
风云风雨风絮三人架着冰瓷走到帐幕后就看到风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