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倒是理刘延庆这厮何为,你下一道军令,让熙河军向俺们挨近,刘延庆这厮要打萧干,就让他打就是了,如果啃不下萧干,俺们再过河去,这天大的功绩还不是我们的!”小种忿忿不平的道。
老种呵叱道,“现在不是逞一时意气的时候!大敌当前,此话为兄就当你没说,要说再敢言此,某……”
刘延庆缓了一口气,“老夫在此抚心自问,杨凌毕竟还是为大宋立下很多的汗马功绩,如果不是此子,或许某等还在雄州盘桓,某能逼近高梁河,也算是承了他的情。如果战事顺利,多少还要考虑分些功劳布施他一下,但是这赵良嗣,大要君子君子,不过是就是三姓家奴普通的狡猾人物,郭药师寸功未立,何德何能为担此光复的干系!”
只听小种劝道:“大哥,西军高低为你马首是瞻,你绝对不成等闲犯险,童贯那厮就是夺目,一打起来就往涿州缩,大哥能切身达到此地,已经是令将士鼓励,千万不能再亲临战事往前,大哥亲临高粱河以北一旦鼓吹出去,恐有滋长辽人气势之嫌,稍有不慎,萧干这厮也不是干才,晓得大哥对西军的首要性,一但死攻径源军,就是一大难处啊!”
两党之争,到了现在,已经是到了胶着的境地了,谁都输不起,更不消说蔡京,童贯两派都不是甚么好货品,朝中另有别的一派,以改革为己任,固然现在已经势弱,如若两败俱伤,便是出头的大好机会。
种师道感喟道:“童贯这招臭棋如何不是将某西军逼到了死路上,你不是不晓得姚古在此战的处境,先前吾等还未在此地站稳脚根,辽人就敢在我军火线断截粮道,如果径源,秦凤二路兵马再不跟进,恐怕刘延庆和姚古就会堕入背河一战的险境。”
小种深夜被召帐中,得知了种师道的设法后,二人也是计算了一番!
径源军虎帐,一样的月夜,不一样的人,一样满腹苦衷,老种侧卧在帐中,底下就是小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