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熙河军,一上来就是前军兵马败了个大半,太尉就向来没希冀过他们!单凭环庆军,也充足清算萧干那厮了,到时候俺们进了燕都城叫老种小种,看着眼睛出火!立下这等奇功。宣帅封王不必说。就是太尉,在大宋四下辛苦这么几十年,也该去汴梁夸功了!俺瞅着太尉定然能够再进一步,彻完整底的将老种压下!”
两党之争,到了现在,已经是到了胶着的境地了,谁都输不起,更不消说蔡京,童贯两派都不是甚么好货品,朝中另有别的一派,以改革为己任,固然现在已经势弱,如若两败俱伤,便是出头的大好机会。
这个时候刘太尉的意义已经很明白了,即便是有所风险,也是只要担下这份干系,刘延庆和童贯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这复燕大功如果不能拿下,童贯一旦垮台,刘延庆有岂能有好了局。
在坐的几个将领,都是跟从刘延庆日久,能做到这个职位的将军,无一不是战勋卓著,屡建奇功,这个时候,刘延庆如何会没有想到,值此时节,冒险渡河等闲进军是一步大大的不妙臭棋,但是这个时候,环庆军将士也并不是只会茹素,固然对于童贯的军令有所不忿,但是自家太尉都是首肯,他们底下的儿郎还不是厮杀罢了。
“杨凌这厮,固然放肆行事,两面三刀,也多亏他恶了宣帅,不然这北伐大战一但打起来。宣帅安能不顶用这一员虎将?恐怕神策军也是顶在最前头的,当时功绩。太尉还一定有这么大!”
“恐怕到了阿谁时候,俺们在前头和萧干拼杀得胶着,却被郭药师这厮得了大彩头!”
他又提起这个话题,让周遭几个哄了他老爷子半天高兴的将领都是一怔,不过跟着刘延庆,最应当会的本领就是顺着上官意义说,看着部属骂了一阵,刘延庆捧着玉带站了起来,感喟一声:“非要等着赵良嗣那边筹办伏贴,才准某渡河进军,恐怕黄花菜都凉了!两日以内就要筹办伏贴,筹办渡河,你们几个小子,给某争口气,渡河今后,必然要抢在郭药师那厮前面!以犁庭扫穴之势击溃萧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