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大石与萧干各取笔墨,在手心写了一字,半晌以后,二人同时摊开手掌,忍不住相视一笑……
耶律大石道,“大王这些光阴以来,固然未曾与宋人决斗,恐怕一应的战事也是打了很多,想必心中早有计算!”
高粱河边上,号角震天,鼓声如雷,宋军步兵于辽人军寨之前线好了整齐的步地。
萧干来到河边蹲下身捧起了一手清澈的河水,将他的脸深深的埋进水中,那彻骨的冰寒让他精力为之一震。
“倒是要与林牙印证一二!”
萧干将手中的净水抛洒掉,深吸一口气道:“宋人想必已经渡河了,不消比及明天了,某这就进入虎帐,告诉石烈以上军将敏捷前来见某!”
“大王,林牙府邸到了!”
一声轻唤之声将萧干惊醒,萧干揉了揉脸颊,下了马车,萧干不是不能起骑马但是这些光阴以来实在是有些劳累,便是趁此机遇小憩。
一声颠簸让萧干回过神来,想到此战,萧干的嘴角暴露了笑容。到了这个时候,即便是疆场之上有些兵法战略,但是最首要的不过就是兵多将广,将士用命,此战有他亲身统帅,统统兵员和粮草都是筹办齐备。用不了多少天,自家就必然能够大败辽军,赢下此战,燕京不是久战之地,届时自家率兵转战燕云,那边不是安身立命的地点,即便是自主为奚帝,也不是不成能的事情!
萧干让马车停在高粱河的支流河边泊车,他安步走下车来在河滩的沙地盘上踏出了一个又一个足迹,看着入冬以后较着肥胖的河道,看着远处成片的芦苇丛。
小种还欲说话,老种便是道:“你不必劝某了,三天以后某便领军渡河,你地点秦凤路兵马先在这高粱河之南,过些光阴再行渡河,万一有何不测,也好策应……”
耶律大石此时单独坐在府邸当中。涓滴没有一丝负面情感,只不过就是坐在石桌之前看着书。一进耶律大石的府邸,萧干便是大笑着道,“某在前面劳累,林牙倒是好雅兴,某现在倒是真想和林牙易地而处!”
……
夜深了,马车进了燕都城后寒意袭人。萧干将身上的皮裘紧了紧,想着这些狼籍的事情,渐渐的睡着了。
耶律大石笑道,“那你我就在掌心各写一字,然后举掌观之,看你我所想,是否不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