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鸟女真鞑子还不是普通?俺兄长早就刺探得明白,这一部人马是在女真争权失利的,给朝西打发到草原大漠这等鸟不拉屎的处所,穷得跟鬼一样,此次南下,还不就是想来捞一把。朝东撞撞,泼韩五那厮西军出来的,多少能打一气,女真鞑子就转而向西,俺们一时粗心,给鞑子冲到了河边,现下几万雄师渡河而来,女真鞑子还不掉头就跑?恰是主力转而向东,前面留下未几兵马断后罢了。”
“韩将军如果连这点鞑子也怕,俺麾下兵马,就直娘贼的包打了!韩将主只情在这里看着便罢!”
韩滔所部已然做好了筹办,有上马布列当道结成箭阵的,骑军也退到侧后筹办随时应援,队形突然间就紧密起来,各色军将认旗各自就位,站定不动,只等驱逐能够到来的大战。
比起阿谁妄图吃苦的兄长将主而言,刘光宗倒另有些武将的精干之气,披着甲胄一口气直登上来,大大咧咧的就来到韩滔身边,先向远处打量了一眼,就不屑的笑道:“总算是撞上了女真鞑子,不过这个模样,像是能打的么?直娘贼的跟纸糊的也似,一撞就鸟散了!”
河东之地,兵家必争的地点有很多,糜驼山一带绝对排不到前面去。但是这段光阴,这一片本来偏僻的地点,倒是宋军云集,杀气冲天,鄜延一军与折家军联兵东进,仿佛就筹办在其间,狠狠的和女真鞑子做一次决定性的会战!
而刘光世派来督阵的表弟刘光宗前面的步军却一下有些动乱,三千人马形不但没有从速收缩紧密,反而更分离了一些,在山谷中构成大大小小的数十股,各种惊呼喊叫传令之声响成一片。
韩滔就站在高处,死死的看着面前战局生长,麾下人马仍然在稳步向前,随时筹办策应刘光宗所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