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只盼那童宣帅快些做出定夺,是打还是和,俺们听号令便是。
岳飞所行,一起风尘仆仆,金沙河已经是历历在目,而罗延庆轻骑速率更加之快,已经渡河而过,鉴戒哨幕远远的拉开,辽人凡是靠近金沙河,便能在第一时候报予岳飞晓得。
岳飞并未渡河,在间隔金沙河数百丈以外就只是安营,安排人手在河岸边巡查,实在巡查都只是多余的罢了,罗延庆早已经将正面遮护得严严实实。
固然,如果童贯有虎狼之心,只消一句话的事情,自家安排的不敷千人的兵马弹指之间便灰飞烟灭,可耶律大石不过就是赌,赌宋人不敢出兵罢了。
罗延庆所部哨骑也没有在金沙河北岸放出去太远,二十里就是顶天,辽人迟早会来,将养一些力量,省着杀敌便是。
此时现在,在他身边的也还是是那白梃兵老卒,实在说到底,他们两人还是老乡来着,连带着祖上几辈人的友情又岂是浅了的?
这直娘贼的辽使也是硬骨头,童贯原想恩威并施之下,迫得辽人接管大宋招安,领受燕地以后,大辽天子降为辽王,虽说权力不在,可也是能保得他子孙万代的繁华。
“嘿,娶到嫂子这般十里八村都是貌美如花的大师闺秀,也是林豹子你三生修来的福分,俺们就说定了,到时候一醉方休便是。”耿业只是出谈笑话,说句实话,西军高低出征这么久,又有哪个不想家了。
说来也巧,百余轻骑,耿业正在此中,这厮在夹谷道撞了辽人一阵以后,身上大大小小的伤总也有七八处了。
童贯麾下宣帅府也是分为两派,一派主主战,天然是死力的鼓励童贯再度发兵,光复幽云。
耶律大石不晓得的是,现在的杨凌已经带兵过了白沟河,不但如此,已经决意将大敌御于国门以外。
耿业哈哈一笑,“想不到林豹子常日里杀敌眼睛都不眨一下,心底里倒是如此之软,怎地,想家想婆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