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直娘贼的辽使也是硬骨头,童贯原想恩威并施之下,迫得辽人接管大宋招安,领受燕地以后,大辽天子降为辽王,虽说权力不在,可也是能保得他子孙万代的繁华。
林豹子珍惜的将水囊揣在怀里,“俺家婆娘晓得俺好这口,出关西之前便给俺酿了一些,装了三个水囊,这一去都快两年了,俺的酒瘾都快戒得差未几了,只是在想婆娘的时候才取出来喝上一口,就是这最后一袋子眼看也要见底了。”
“谁说不想那就是王八羔子,来日俺们回了陕西,让你嫂子好好做一桌饭菜,俺们哥两好好喝一盅,你嫂子的技术,真是没得说。”林豹子一边说着,眼底里尽是显出和顺之色。
耿业也是眼馋,接过水囊便问道,“直娘贼的林豹子,军中不准喝酒,你这好宝贝又是从那里来的?”说完以后,便是饮了一口,也不贪酒,就一口便扔回给了那白梃兵。
目前来讲,还没有见到辽人的影子,也没多做其他的工事,就在营帐之前安排了拒马戍守罢了。
两人坐下的马儿只是迟缓的前行,人马都是落拓,一时之间正有大战之前那长久的安好之感。
雄州城中,宋辽两边和谈之事已经进入了白热化,大辽还是手握数万强兵,这一点深为童贯所顾忌。
自雄州而北,涿易之南,一时之间暗潮涌动,耶律大石与杨凌各自鞭策风云变幻,以另一种体例较量,汗青至此,将完整改天换地,谁将抵定胜局,且看各自手腕罢了。
说来也巧,百余轻骑,耿业正在此中,这厮在夹谷道撞了辽人一阵以后,身上大大小小的伤总也有七八处了。
固然,如果童贯有虎狼之心,只消一句话的事情,自家安排的不敷千人的兵马弹指之间便灰飞烟灭,可耶律大石不过就是赌,赌宋人不敢出兵罢了。
耶律大石不晓得的是,现在的杨凌已经带兵过了白沟河,不但如此,已经决意将大敌御于国门以外。
不得不说,童贯算是对光复幽云最为热切之人了,作为北伐统帅,如果此军功成,童或人便可封王,纵观中华汗青,无一人能以寺人之身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