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欠条,可谓是整件公案的最首要的证据,是毫不能留在敌手手里的。最好是把它取过来,由本身妥当保存,此后才有说话的余地。
今后能不能有一番作为,且不去论,但萧文明回到家倒是绝望的。
不然那些歪瓜裂枣、缺胳膊断腿的家伙都担当了千户、百户之类的官职,那谁去替朝廷养兵、带兵呢?总不见得让一群残废带领军队同仇敌拼杀吧?
因而萧文明还是蹙着眉头说道:“汤大人、徐公子。是非曲直,我内心清楚,你们内心或许比我还要清楚!实在不管究竟还是证据都站在我这边,只不过我明天看着这么多读书人的面子,就不再逼二位了!”
在这类情势下,萧文明也只能接管着墨客的建议,却也不忘恶狠狠地瞪了世人一眼,这才转成分开了这座鼎香楼。
萧文明叫他们来他们就来,叫他们走他们就走,底子就不敢有甚么大的行动和别的设法。
其行动固然称不上有多么松散敏捷,但也还算洁净利落。
除了没有如愿取回应得的抚恤银以外,鼎香楼酒菜上的遭受,更是让他感遭到了大齐朝政治环境的险恶。
正筹算长篇大论的徐世约闻言一怔,满肚子的话顿时被堵在了喉咙口,一口气喘不上来,止不住地咳嗽。
“不对不对,这话甚么意义?你给我说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