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百姓猎奇的朝城门口看着,文武百官拱手朝着李承乾微浅笑着,李二眯着眼睛站在城里等着,李承乾一步一顿的在城门下走着,身后的众将士仿佛也感觉事情有些不对,一个个蔫头耷拉脑的不敢说话,很多将士手中都已经死死抓住了刀柄。
“爹~~”
…………
“你可知错!”
李二嘴角不自发的闪过一丝笑意,胸挺的半天高,手背在身后,悄悄挥了挥手中的柳条。这倒真不是抖威风,就像是他说的那样,每个阶层都会有每个阶层的面子,李承乾丢了面子,固然这类面子李二并不是很看重,但他要给看重面子的这些人一个说法。
老子经验儿子这件事情实在不算甚么新奇事情,豪门家常有“棍棒底下出孝子”之类的话,有些学问的也晓得:“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的话,至于如何的砥砺,如何经验,那便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至于大唐这帮子勋贵,比如尉迟恭、程咬金、牛进达、李绩,乃至另有长孙无忌,他们的经验体例就比较同一,也比较卤莽。
老话说得好么,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就如李二常常说的那样,“老祖宗定下来的端方,莫说是你犯了事,就算是你没犯事,当老子的也还是能揍你!
李二悄悄拍了李承乾屁股一下,疼的他嘶嘶直叫,半晌后父子俩这才相视而笑。
一个字“打!”奸刁拆台先不说,小孩子么,谁没个拆台的时候,高兴的时候抱起来拍拍屁股,笑骂两声“是老子的种!哈哈”不高兴的时候,便是老脸一摆,边上有甚么就抄起甚么,没头没脸的就是一顿抽!
“儿臣要犒赏做甚,用度不缺,财帛不缺,如果耶耶真想犒赏,不如就将这功绩给了那群燕军将士吧,不管之前是不是叛臣,总归是为国交战过的,您不也说了只诛罪首么?”
无可否定,这是一群有着本身高傲的兵士,他们英勇,恐惧,他们热血,勇猛,他们有着普通兵士瞻仰的高傲与光荣。
毕竟他是一国储君,此次出门,该做的事情都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更是做了很多,擅自命令分兵,擅自绝人宗祠,擅自集合叛将,擅自出兵奇袭敌军,擅自率军返回长安,如果这些换做别人,李二手中攥着的就绝对不是拇指粗的柳条了。
李承乾仰躺在马车上,一手拿着心新下的葡萄,一手拿着早就凉好的茶水,在李贰心疼外加好笑的眼神中吃了半晌,这才舒坦的出了口气,李二也不顾甚么威仪了,盘腿坐下,不由分辩的将李承乾翻了个个,脱下裤子看着内里有些紫青的皮肤,半晌才粗粗的哼唧了一声。
现在的燕云马队嘴角一钩,单膝跪地大声回道:“谢陛下!”
这一走便是小半个时候,李承乾低着头不竭的数着脚下的地砖,乃至有几次数错了还想退归去重新来过,浑然不知周遭的文武百官,平头百姓那张幸灾乐祸的老脸…
不情不肯的跪倒下来,李承乾红着眼睛看着远处几个幸灾乐祸的大臣,无一例外的满是文官,真想拿鞋根柢抽他们。
李二攥了攥手中的藤条,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身后的一行马队,大声吼道:“丈夫活着,生当挺而不倒!死亦威风不减!朕如是!罗艺亦如是!其临行时只求一事,让我善待尔等!尔等虽为叛将,所幸绝壁勒马,朕自当议功论赏!”
就算老子揍儿子真的天经地义,但……李承乾好歹也是一国众臣,就说是年纪小了些,也不该总打屁股不是?更首要的是每次大屁股为甚么非要脱下裤子,就是因为看着白灵灵的屁股上被你抽出几条红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