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九脸上浮起一层几不成见的红晕,低声道:“多谢景大哥。”说罢又看向秦筝,眼神果断道:“秦女人交代的任务,我必然完成,也请女人保重!”说罢回身拜别。
“夙起调集练兵,李甲……因故早退。”
景泰见他走远,像是自言自语道:“我觉得他千万不会承诺呢,王爷真是大贤!”
“红帐”是营妓专门住的大帐,赵青山一听也不免心下活力,只听外头跟着军棍的闷声而此起彼伏的哀嚎越来越弱,赵青山并不筹算多加过问,低头持续看书道:“你下去吧。”
“可贵有闲暇,也不想错过女人绝妙布局,可有兴趣,我们对弈一局?”
秦筝心机小巧,天然清楚苏晋的疑虑,她道:“这些营妓长年跟从行军,对镇北军的熟谙程度绝非外人可比,我承认我的解缆点是想救她们于水火,但她们多数出身还不错,也受过**,只要练习有素,今后应当可觉得王爷所用。何况我晓得王爷的保密轨制是滴水不漏的,到时候找些谨慎的人照顾着也就是了。”
苏晋一下子兴趣更高,道:“竟有这类下法?本日真是领教了。”部下却也并未游移,跟上三枚黑子。
镇北军与韩执部对峙多时,军中情感不免烦躁,主将赵青山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现在他正在军帐中研讨韩执之前的战役顶用过的战术,营外是整齐而熟谙的呼喝声,虽说是对峙,但悠长没有战端,以是他规复了镇北军的晨昏练兵之制。
景泰从速上前扶起她,嘟囔道:“明显我出的力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