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喜好甚么?西欧的,日本的,韩国的......我,我也晓得很多呢,你想要哪种风情的?”百合急中生智,尽力让本身脸不红心不跳地“逞能”。
“傻丫头,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年与江将她的身材紧紧地圈进本身的怀里,恨不得将她裹进本身的身材里,他的吻不断地落在她的额头,“今后,你就是我年与江的女人了,谁也不敢再动你。”
年与江早已一身的汗水,伏在她脸上,大口大口喘气,一遍遍吻着她的脸,轻唤着她,“我的宝贝......”
“疼?”年与江扯了扯唇角,和顺地吻了吻她的唇,“傻妞,你不是说你不是第一次吗?还怕疼吗?”
眼泪,再一次顺着脸颊滚了下来,她咬着唇,不让本身哭出声来,连她都不晓得是高兴,还是光荣,抑或只是彷徨。
百合的眼睛不受节制地下移,脸上倏然变红,赶紧闭上了眼睛。
“我不要对不起!”百合抽泣了一下,抬手抹掉本身脸上的泪痕,“你又不是强我,为甚么要说对不起?”
她不晓得本身这么说了,他会不会信。
终究,她再也没有力量逢迎他,她仿佛看到了烟花在脑中绽放,高高升起,又缓缓落下,紧接着,她的身材没有一点点防备。
“姿,姿式?”百合倒吸一口气。
他在她耳边悄悄呼气:“傻瓜,你看看这是甚么!”
百合惊奇地展开眼,顺着他的眼神望去,看到的是洁白的床单上那一抹殷红的血,像一朵开得正残暴的玫瑰花,中间另有一团团湿湿的污渍。
“是吗?”年与江坏坏一笑:“如许最好!那,你喜好甚么样的姿式?”
两三百去病院弄一个膜返来,上船的时候,可劲装害臊,往死里喊疼,就胜利了!但是,最难的恰好是装,女!你那未经人事的小身板,有经历的男人一只手摸上去,就晓得你到底是生是熟了!
在年与江的眼中,今晚的百合比任何一个他想具有她的夜晚都要美,她的生涩,她的天真,她的娇俏,她的娇媚,让他等闲地丢失了他本身,让他健忘了统统。
他放下统统,紧紧地具有着她,弥补着本身悠长的巴望。她的口中,断断续续飘出动听的音符,与他降落的喘气交叉在一起,吹奏出让人身心沉湎的乐曲。
她倒不是真的傻到对那种事一无所知,平时在微博上消息上,从身边那些腐女的荤段子里耳濡目染到很多的知识,但对于从未实际经历过的她来讲,都只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