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错了吗?”嬴若珠鄙夷地笑道,“你们男人都是一个样,动不动就发情,把人折腾完了就丢在这不管,你看看,衣服都给人扯破了,把人当破抹布一样丢在这里,弟妹身上盖的那张被子还是我给拿来的,你如果然在乎人家,至于把人弄成如许,还丢在这里不闻不问的吗?”
岳东被吼得一怔,赶紧回道,“少爷,我有按您的叮咛做的。”
嬴以赫目光一滞,仓促抬手去揭宋知宁身上盖着的薄被,公然瞥见她身上还穿戴那套被本身撕破的衣服。
“如何了?”嬴以赫很少那么镇静,连声音都变得生硬,但话声中却透出满满的体贴和焦切,“另有那里受伤了吗?那里不舒畅?”
眼看嬴以赫的手掌携着雷霆之势扫下,宋知宁的喊声俄然自嬴以赫身后传来。
宋知宁面色平平,看起来对嬴以赫宣誓普通的朴拙话语毫不在乎,心中却嘲笑不已。
如果不是他先把她弄伤了,她也不至于躲不开本身三姐的耳光,被人打得半边脸都肿了。
“我都说了不是三姐打的。”宋知宁皱着眉头,又解释了一遍。
嬴以赫俄然扭头冲守在门外的岳东斥声道,“岳东,我让你派人送的东西送哪去了?!”
嬴以赫回身又想伸手去抓嬴若珠。
宋知宁还是不搭腔,嬴以赫看她不肯意说,又紧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发明她的脸颊在逐步发红,袒护在被子下的手仿佛动了动,往腰的方向移去,他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
但是不管她心中如何愤怨,终究也还是没有说出本相。
宋知宁赶紧喝止,“不是三姐打的!”
嬴以赫眸光一冷,猛地抓住嬴若珠的胳膊,把人拽到本身跟前,扬起手就要往她左脸扇去。
“你听听,弟妹都说了不是我,你可不要冤枉好人啊五弟。”嬴若珠颠末刚才那一下,仍心不足悸,站得离嬴以赫远了一些,才开端耍嘴皮子,“你此人干了点甚么功德,我都晓得,别在这贼喊捉贼的,我一进这屋子就能闻到那种气味,看你装得那么在乎弟妹,我说你装得累不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