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以赫的行动放得很轻,恐怕不谨慎揉疼了怀里的小女人,擦干以后,还细心地用手指梳理宋知宁的头发。
嬴以赫的手臂僵了一下,声音安稳地答复,“没事。”
“我真的没有。”嬴以赫贴在宋知宁耳边又解释了一句,看宋知宁仍然不睬他,干脆闭了嘴,按响了桌边的办事铃。
“现在说好话没用,”宋知宁扭过甚,一点都不买账,“你风骚欢愉我没定见,但是你不要如许一声不响地跑掉。”
“你头发湿了,”嬴以赫盯着宋知宁模糊在滴水的头发说,“我让他们送条毛巾,送一壶姜茶过来。”
宋知宁眸子微微转了转,俄然了然,笑了一声,“你不会吧?这么多美女围着你,你底子没理人家说甚么呀?”
“甚么解语花?”嬴以赫眉头越皱越深,问话中的茫然倒也不像是装的。
“你干吗呢?”宋知宁听到声响,转过甚,抓住了他的手,“按甚么办事铃?”
宋知宁叹了口气道,“是我失期,我没做到对你的承诺,对不起,你再给我点时候好吗?我和孟霖已经十几年的豪情了,俄然间说断就断,你得有个过渡,有点缓冲的时候吧?”
他的语气特别严厉当真,恰好说的话又戳穿了宋知宁一起赶来的狼狈。
“你别碰我!”宋知宁睁大了眼睛,怒然喊道。
嬴以赫听着她的攻讦,也没有认错,像是在谦虚听教普通,仍然把宋知宁搂在怀里,抬手拎了条干毛巾就罩到她头上,替她擦拭湿头发。
宋知宁本来被他偷袭的肝火一下子消逝无踪,看着他这张没装无辜甚似无辜脸,内心有些郁结,咬了咬牙,还是节制住了本身的气愤,语气安静地说道,“你身上的味道,我不喜好。”
“那你还让人家拉着你的手?”宋知宁惊奇地问,见嬴以赫语塞,半天不答复,便瞪着他道,“我看你底子就是用心的,心甘甘心让人揩你油吧!就是想泡妞!”
嬴以赫没有答话,沉默着拿起那壶姜茶,倒了一杯,递给宋知宁。
指尖一片潮湿,宋知宁的头发上被雨水打湿,软软地贴服在她脸颊边,水珠从她的面庞上,一点点滑过她的脖子,最后沿着锁骨,滑进她胸前一样有些潮湿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