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以赫抱着她的手臂微微生硬了一下,即便看不见宋知宁现在的神采,他也很清楚这四个字是假的。
现在的宋知宁当然也是在做戏,她肯给他抱,让他亲,听他说爱,也对他说爱,这些都是戏。
宋知宁顿时好气又好笑,伸手抓住他腰上的肌肉,筹办拧一把。
宋知宁被他面劈面这么捆着,刚才还颠末那一番让人面红耳赤的缠绵,那里能说睡就睡。
宋知宁完整软在他怀里,额头抵着他不竭吞咽着的喉咙,哀告道,“别……嗯,我想睡了,以赫……”
“别弄了,再弄你又该有火了。”宋知宁轻喘着推挡了一下嬴以赫结实的胸膛,“每天冲冷水澡,你得冲一个礼拜,会冲出弊端来的。”
起码宋知宁还情愿和他演戏,她情愿演,他就有机遇能让她戏假情真,终究假戏真做。
“知宁。”嬴以赫的薄唇压在宋知宁的耳根上,沉重的呼吸声一下一下地响着,直直挠进了宋知宁的心底,“知宁……”
嘴上是说着稀有,但是掩在被子的底下的手掌却仍然四周游走,触碰到宋知宁身上很多处他所熟谙的敏感点。
“我爱你。”嬴以赫一边说,一边用了点力量咬着宋知宁的耳朵,他说得很慢,声音不大,但是一点都不含混,每一个字都吐得清清楚楚。
一点也不亚于昨晚的缠绵和豪情的亲吻,直吻得宋知宁短促地喘气起来。
宋知宁没有抵挡,嬴以赫的唇就交来回回地蹭着她的脸,然后广大的手掌捏住了她的下巴,转过了她的脸,低头覆住了她的唇。
明天上午宋知宁就亲口奉告他,她所做的统统称之为谅解他和让他们回到畴昔的事情,都只是戏,她毫不避讳地奉告他这些是戏,奉告他,她在尽力做戏。
嬴以赫说完了那三个字,两小我之间的氛围就倏然静了下来。
对于宋知宁的问话,嬴以赫只是沉嗯一声,把她搂得更近一些,就不再说话,闭了眼,像是真要睡了。
――但那又如何。
嬴以赫不顾宋知宁的挣扎,把她又怀里按了按,声音非常严厉,理直气壮地回了一句,“闭眼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