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嬴以赫在她耳边说话,不竭有热气粘上她的耳根,她费了很多的意志力,才勉强咬住嘴唇,按捺住了顿时就冲要口而出的软吟。
她明显细心地洗濯了头发和身材,每次洗完澡后她也都会风俗性地喷一喷味道平淡的香水,照理说,那些味道应当都消逝得七七八八了才对。
“我是疯了。”嬴以赫把头埋在她耳边,沉冷得声线里藏着一些不易发觉的颤抖,他在极力禁止,但是心底的话还是是脱口而出了,“我要甚么女人是得不到的。”
做已经做了,她并非要到过后才来矫情装矜持,只是她和嬴以赫有过那么多次经历,她非常清楚,甚么事情会激起嬴以赫的情|欲,她是真的被折腾累了,不想再横肇事端,再被嬴以赫按着做下去。
宋知宁顿时一口气堵了心头,不由感到一丝委曲和难受。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动也不动,像是底子没闻声她的话。
很快他就把衣服脱下,将宋知宁压在身下,暴风骤雨般地开端打劫。
嬴以赫转回身去,还是沉着脸,大步走到宋知宁跟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从打扮台前的椅子上拉了起来,仿佛嬴若霏刚才那一段小插曲并没有对他们形成任何影响,房间内仍然尽是暴雨到临的沉重压迫感。
宋知宁身材一僵,撑着身材想要坐起来,被嬴以赫一掌按住了肩头。
“你疯了吗?”宋知宁疼得大声喊道,“你晓得本身在干甚么吗!”
说完,她看了一眼地上裂成几块的吹风机,也不等嬴以赫再对她发难,说些甚么刺耳的话,便试图挣开嬴以赫钳制住她的手,见挣不开,她蹙了蹙眉尖,不悦道,“罢休,你把吹风机摔坏了,我没法用,只能去浴室里拿毛巾擦,我想早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