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好后,按着周暄本来的风俗,她该上床歇息了。但是本日事情很多,她竟没多少睡意,也就不急着睡觉,就散了头发,翻看着路征所赠的箱中之物。
忠勇侯这才展露笑容,他又拿着玉雕的兔子给周暄。
忠勇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规复了安静。他脸上暴露疲态来,半晌方道:“罢了,你先归去吧!”
这话中颇多萧索之味,周暄内心一痛,软语道:“爷爷,你莫活力……”
每一件她瞧着都别致,越瞧越欢乐,但是她也些忧愁,路征这些礼品送的甚得她心,真比及了十月二十二路征生辰,她可得送他些甚么好。
“这话如何说?”忠勇侯一脸错愕,又有些恚怒,“一众孙子孙女,我最疼的就是你了……”
她本身也晓得这话女孩儿说不得,给人闻声了定是要笑话她的。可她实在是忍耐不了了。表哥聪明漂亮,宋公子又是多么的人物,都要留给周暄,她有甚么好?!
“嗯。”路征只点一点头,面上无甚神采,“喜好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