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过得很快, 一转眼就是两军解缆的时候。
“挚炎,你没事吧……”
“我一向都晓得。”鸣阡鹤揽住摇摇欲坠的夏挚炎,又听他要求道,“躺…我要枕你膝盖上,如许站着太累了。”
天界帝君不解道,“魔君,这烟铧是何意?”
“你可……真是个仁慈的男孩儿啊仙鹤,”夏挚炎尽力展开眼睛想要看清上方的人脸,脸上用力挤出一丝笑容,“你这么仁慈……就算不揭示你的大口口…也会有女人爱上你的。”
因为本是同一对石头劈开的两半,以是这一男一女两个娃娃长得一模一样。
……
论起来, 两人也是因为在疆场上惺惺相惜而结识成为的老友。
电光火石之间,魔君灵光一闪,在另一块石头上刻下“烟铧”二字。
那具无头的死尸被埋在了烟铧当初去世的处所――那块刻着烟铧两字的巨石之下。
身着银甲的男人闭目抬头,一头墨色的长发有几缕悄无声气地染上了乌黑。
鸣阡鹤沉默,只听他喘着气,断断续续开端废话,“把两界弄成这副模样,你必然恨不得杀了我吧……哦,你已经杀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