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你的床头如何会有铁雕栏?”

一只手抚上那颗,悄悄揉捻,用带着粗茧的拇指摩挲,激发梁邵一阵颤栗。

江寒拉开床头柜前的抽屉,拿出灌音笔,点击播放。

送顾城泽回到他所居住的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给你吃点让你不挣扎的东西,不然这雕栏都要被你扯断了。”江寒拧开瓶盖,本身含了一口,抓住梁邵的下颚,灌了下去,梁邵死死的咬住牙齿,药物还是跟着顺进了喉咙,有一股甜腻的味道。

不一会,带着水声的拖鞋“啪嗒啪嗒”的从浴室走出,梁邵转头,看着来人。

当江寒看到梁邵泪眼班驳的喊出一个疼字的时候,忍不住心中一软,放轻了声音,柔声说道“放心,此次必然不疼,我包管。”

“此次你是志愿的。”

梁邵心中一惊,不紧不慢的回应“你在说甚么。我听不太明白。”

江寒的嘴唇分开他的,笑眯眯的看着他。

“为了睡你特地加的。”江寒没有扯谎,前次和梁邵产生干系的第二天他就在床侧加了一根铁雕栏,就晓得有朝一日必然会用上,公然。

江寒不为所动,拿起刚才撕毁成条状的衬衫,三两下就把梁邵的手绑在床头的铁栏上。

“笑话,老子如何能让男人睡。”梁邵正筹办分开,被江寒一把抓住胳膊,用力的摔在床上。两小我叠罗汉一样摔在了一起。

不自发舒畅的轻哼一声“嗯...”

又他妈让人灌多了。

江寒在开车。

喝下去的刹时梁邵就感觉身子有些软了,公然另有一点漂泊感,身子有力,但认识倒是复苏的。

“江寒,你他奶奶的是不是个男人啊,有本领单挑。你现在把我绑在这里像甚么男人?你个死变态,囚禁狂,你!你!你他丫的别让老子逮着机遇,老子非得弄死你!”梁邵双腿用力的挣扎,还是被江寒捆住。

梁邵声音很大声,胸口起伏很大,仿佛很活力。

这一声仿佛用尽了满身的力量,引发了江寒的重视“如何?你都硬成如许了?还要挣扎?”

“你丫的,老子要杀了你!我必然会杀了你!”梁邵扯着喉咙大喊。

梁邵身子一凛,他觉得本身已经做得□□无缝了,连监控画面都撤的一干二净,想不到还是被江寒发明了,干脆,梁邵也不再兜圈子“为甚么不向顾城泽告密我?”

“操,你个变|态。”

“这些年喝太多,免疫了。”江寒把瓶子放在床头柜上。斜倚在床头,一只手随便的挑逗梁邵鬓边的碎发。

梁邵咽了咽口水,下认识的昂首,瞥见来人后,惊得从床上一跃而起,连说话都变得倒霉索起来“操...你..你..你...”

明显江寒此时是在俯视着梁邵,梁邵却有一种被他傲视之感。

说的时候眼泪都快下来了。

梁邵别过了头,算是默许了江寒的话。

看他身上的疤痕就晓得他这些年苦是吃了很多,连这类药物都免疫了,可见他之前喝了多少。

如果身上受伤,梁邵再疼都不会说出一个字的,但是这个疼,和阿谁疼,实在是...天壤之别。

“好,今晚我们一起睡...”梁邵迷蒙的展开双眼,瞥见江寒那张放大的脸,漫骂道“睡尼麻啦个逼!”

梁邵晓得现在说这类话有点过于娘,但是想起上一次不镇静的被|奸,后|庭火辣辣的痛,连上厕所都吃力,他就忍不住心中一颤,窝囊的说出阿谁字“...疼。”

江寒倒也不恼,反而大声的笑笑“我就是想让你欠我情面。”

“啊...”梁邵啊了一声,有些软绵的声音,让江寒刹时来了精力。

江寒放开他被吮的有些发红的嘴唇,嘴唇向下探去,在路过左边那颗的时候在四周悄悄打转,一只手解开梁邵的皮带,向内裤中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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