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思疑郑太医是别有目标的进宫?”天子听了这话,挑了下眉头,问道。
皇后说那话本来只是想刁难一下郑太医,可没想到郑太医还没咋地,天子却怒了,这可真是得不偿失啊!
等候的光阴老是冗长的,天子不肯走,他要亲眼看着儿子李毓喝下梁太医为他熬煮的汤药,如许一来,皇后也不肯意分开,以柳妃为首的后宫一干妃子们,也都齐刷刷的坐在这里等。
她正想辩驳之际,身侧的天子俄然道:“好了,叽叽喳喳的这一整天,另有完没完?都给朕温馨的坐着!别打搅郑太医!”
“公然如此?那药草,当真有这般奇异?”天子目光紧紧的盯着郑太医手中的盒子,有些迷惑的道。
听了这话,天子还没开口,一旁的皇后便抢先道:“不答应外人在场?郑太医,你的意义是,你给太子治病的时候,别的大夫不成以观赏了?本宫还想着你医术高超,经历丰富,让梁太医与江太医他们在一旁学习学习,都是为朝廷尽忠,郑太医该当不会这么吝啬吧?”
他如果蹦不起来,还真是孤负了这么多人对他的殷勤期盼。
皇后年纪渐长,而她年青时候又因为生孩子之时难产,导致每月中旬下腹部老是疼痛难忍,并且另有些滞下之病,常常难受之时,她便召见了梁太医给她开药诊脉,久而久之这件事情便被荣贵妃给探听到了,特地在此时将此事说出来,就是用心让皇后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