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床上不能动,翻身都要借住别人的帮忙。不能动,也就不能吃的太多,贫乏活动的身材以肉眼可见的速率缓慢肥胖下去,两腮深陷,本来就大的眼睛现在微微凸起眼眶,病号服的领口处能够看到清楚的锁骨,双腿像是两根筷子,摸上去乃至会感受硌手。
常夏的脾气也上来了,超出她直接往门外走。
“下个月必定会交上的。”常夏再次包管。
常夏不成置信的盯着他,不信赖这些话是从这位年过半百从业多年的大夫口中说出来的。
大夫往她身后瞄了一眼,看到紧跟过来的护士,然后“诶呀”一声,不满的说道:“就为这么点小事,你就大半夜的过来拍门,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常夏晓得她在这深更半夜的过来做甚么,没有指责她的无礼,反而歉意说道:“不美意义,我临时还拿不出那么多钱,不过下个月就会有了,必然不会迟误缴费的。”
常夏不欲与他们持续实际,她进门时看到了病院值班表,明天院长也在病院里,跟底下的人说不清,她就直接找到院长那边,看看这家病院究竟有没有一个明理的人!
常夏忍着火气,警告道:“你作为医护职员,对待病人该有最起码的尊敬,如果连这最根基的一点你都做不到的话,那我就要考虑赞扬你。”
“你……你……”常夏被他气得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但是这些,面前的大夫和护士,一样都没有做到。
此时护士俄然排闼出去,没有拍门,神采也阴沉着很欠都雅。
冯景瀚所住的病房下个月就要达到最后刻日了,住在病院的其他患者都会提早交好用度,但是常夏一时之间筹不到那么多钱,只比照及时再一起交上。
“你这是说的甚么话?!”常夏蹙眉瞪着她。
常夏对于吵醒了他也感受抱愧:“不美意义大夫,本来不该在这么晚的时候过来打搅您,但是这位护士的事情态度实在是让人忍无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