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采有点白,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阿夏不敢,侯爷过奖了。”容夏非常拘束的说道。
绿竹轩内,裴谨之与定阳侯正在把酒言欢。
容夏闻声他提起太子妃,不由插了一句嘴:“殿下,娘娘她可还好?阿夏记得娘娘的预产期,就在克日了吧!”
两人谈笑了一会儿后,定阳侯提起一事道:“谨之入翰林也有两年了吧,不知你下一步,做何筹算?”
回程的路上,容夏的表情一向如春光般明丽多姿,不知不觉的就哼起了乡间小调,裴谨之半睁了下眼睛,看着一个劲儿笑眯眯的小女人,不由笑道:“哼甚么呢?跟牙疼似的。”
“阿夏去沏壶茶过来。”裴谨之道。
“一会儿给孤打包两份归去。”太子殿下充分阐扬了“吃不了兜着走的”的风俗,非常欢畅地说道:“一份给父皇,一份留给太子妃。”
“殿下,汤底开了,您试一试吧!”容夏先是树模性的把一片薄薄的羊肉片往锅子里涮了下,然后便当即拿了出来:“像如许,把东西扔出来煮一下,然后蘸上小料,便能够吃了。”
定阳侯笑了笑也没有多说,容夏很快便下去了。
“好好好……”太子显得非常欢畅,连连点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