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陆追与他十指相扣，懒洋洋道，“既是在议我的事情，如何还听不得了。何况方才不都说了，将来若真瞎了，你就好吃好喝供着我，操琴听音隔岸听海，是一等一的风雅欢愉事，我可不愁。”
这话听着有些古怪，不过世人都已听过穿魂**，又亲眼目睹了蝠方才用骇人内力往他胸口拍下夺命一掌，后又踉跄重生的画面，是以并不觉对劲外。
“当真？”萧澜问。
“交给我吧。”萧澜道。
当年在陆追翻开冥月墓后，蝠原想长驱直入，立即就将那陆家先祖挫骨扬灰，只是还没走两步，就被重重暗箭逼退，唯有临时放弃，想要先找方才被陆追震惊的构造，合长入口掩人耳目，他日再议。
……
他的手缓缓放下来，悄悄摩挲着陆追的头顶。
在熊熊燃烧的火把下，叶瑾感觉那怪物的一头黑发，像是已经有了点点灰白。心中猎奇，便也凑上前去看，透过那油腻潮湿的几缕碎发，底下透出的容颜，竟是像在瞬息间老了二十余年。他是大夫，天然能猜到这已是油尽灯枯之相。
“你不是蝠。”陆追道。
“你莫怕，我不杀你。”蝠耐下性子，持续问，“你方才，你方才是如何翻开这墓穴门的，又是如何关上的，都说来听听，说得好，我就放了你。”
陆追眉头紧皱，未曾接话，像是在等他说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