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追懊丧:“看来还是保持老模样。”
你这阵倒是挺机警。杨清风咳嗽两声:“逼夕兰国先出兵。”
“没有的事,那我就先走了啊。”周尧道,“早晨还要去巡查。”
“都在这里。”萧澜扬扬手中的承担,里头有两人连夜绘制的大漠地形图,另有楚军策动打击后,各种突发事件的应对之法,分门别类极尽详确。
陆追道:“我又想到一个别例。”
陆追站起来:“我给师父剔肉剥蒜。”
萧澜一笑,又问:“那若师父这回还是说不动,你筹算如何办,不吃不喝了?”
“师父虽说是皇上亲身派来西北,可毕竟毫无官职,”陆追道,“即便有再多设法,贺将军最后不点头也是白搭。”
“现在能够放为师去用饭了吧?”杨清风道,“再迟一些,汤都没了。”
福寿堂内,管事愁眉苦脸,扯过被褥将床上人盖得严实,恳求道:“可别再唱了,这都甚么时候了。”桃花杏花的,吵得隔壁老李恨不得搬回家住。
陆追也发觉出几分端倪,再看贺晓,却还在盯着那舆图看,像是全然没有听到三人的对话。
“大漠里头捡到的。”陆追道,“还觉得与战事有关,没想到只是一张商队的账目,看来是我想得太多,还白白迟误周大哥很多时候。”
“剔肉剥蒜,这阵倒是孝敬了。”杨清风揣动手,用胳膊拱他一下,“不过这接下来的主张,可就要你来想了,莫再缠着我这白叟家。”
陆追道:“对。”
经他这么一提示,萧澜倒也反应过来。西北军在这里不进不退干守将近两年,连本身都有些憋屈,更别说是师父――若换做是他当年,只怕早已率军杀入了盆地最深处。
“想那独臂白叟。”陆追道,“穷目方才说,红罗刹这么多年来从没提过旧事。”
你还挺利落。
待他走后,陆追方才对萧澜道:“数年前八成是有商队不慎突入了那片戈壁绝境,才会留下这张纸。”至于贩子们的运气,不想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