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又在做甚么?”鬼姑姑持续问,声音沙哑,倒是听不出多少怒意,反而有些沧桑与绝望。
“问他何为,”阿六正色道,“爹有我和娘便够了。”连林威都略微多余,那姓萧的就更别想了。
陆追敲了敲他的脑门:“我觉得你要问萧澜。”
“想回朝暮崖了?”陆追笑笑。
“活见鬼,清楚凌晨还是艳阳高照的。”阿六嘟囔一句,持续在灶台前忙活。陆追在前厅里清算桌子,陶玉儿走得急,针线筐还留着未曾收起,里头一件缝了一半的袍子,明显是做给萧澜的。
如何能是我不舒畅呢,清楚就是你不舒畅。阿六道:“爹方才都晕了。”
“我也不想凑这城中的热烈。”陶玉儿道,“只想找儿子,找到儿子,我就会走。”
“是吧,我也感觉我相公的名字天下第一。”岳大刀喜滋滋,“那我就走了啊,比来这城里可乱了,你们也要谨慎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