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垫付能够,只是大人要与草民要有个君子商定,不到我们最后对账,这十七万两银子可不能说拿走就拿走啊。不然草民稍有个周转不及时,弄不好就得摘牌子关张。”佟玖难堪的道。
想到方才承诺高斌的事,愈发的愁眉不展,本是想给自家的票号拉点买卖,未曾想却被高斌这个老谋深算的先摆了一道,弄得本身骑虎难下。
佟玖把马鞭挂好,从梨筐里拿出个梨在袖子上蹭了蹭,脆生生的咬了一口,内心想的则是方才老妇人说的那句话。
“将别人募得的捐银收到我的衙门来,这......。”高斌摇点头,深觉不当,如此必将会招来其他官员的公愤,使本身成为宦海上的众矢之的。
“老夫就这点癖好。”看着本身的作品,高斌点点头叹道“人上了年事,耳聋目炫,衙门上的糟苦衷又多。这座桥雕成如许,老夫足足用了两年。”
“大人,草民没有私心。”佟玖拱手解释着,持续跟着他往外走,道“只是眼下这济宁的捐银保管与支出需求立个端方,而立这个端方可否立的起来,不在哪个商户更不在草民,唯在大人!”
朝廷的事谁也说不好,万一等他的桥修好了都十年八年了再来跟本身结银子,就算本身只垫出来二十万两,那这二十万两占了那么些个日子,单单是利银,本身都跟着搭了多少了?
“你啊就别想这桥了,希冀着官府,怕是这辈子都等不到了。”老妇人用树叶围在筐边挡住阳光。
“这个是天然,都是为朝廷办事,老夫不会做出那些釜底抽薪的事。”高斌让佟玖放心“老夫更不会让韩大人跟着白忙,一旦桥完工了,老夫亲身禀明圣上为大人请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