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同居姐姐的秘密 > 24. 受折磨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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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狗娘养的情友,她竟然敢打我?她觉得她是谁?不就是卢强身下的一只母狗吗?我气死了,的确疯了!作为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打了脸,就他妈窝囊废,也忍不了这类事!

我冷冷地看着她,猛地抬手,直接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到沙发上说:“你敢打我?是谁给你的勇气?你晓得这么做的结果是甚么吗?”

我不敢看她,低头说:“一个同窗,那甚么,他抱病了,让我畴昔照顾一下。”

我把菜盛出来,刚要往饭桌上端,兜里的手机又响了。白姐在内里摆碗筷,我就从速接起手机说:你再等一会儿,我这边忙完了就畴昔。

我本觉得,本身的糊口,已经跌到谷底了;但是更大的打击,却在等着我。

到了三楼,我再次叩响了那扇罪过的门。

她怕了,仿佛晓得本身过分了,但还是嘴硬说:你放开,不然我明天就让他下狱!

第二天,我连课都没上,从陈芳那边出来后,我就去了白姐那边。

听到这话,我刹时软了,陈芳用这个把柄,完整制住了我。

那夜,窗外下起了瓢泊大雨,我不晓得这雨,是我的眼泪,还是白姐的眼泪;我想到了临走时,她悲伤的眼神,她必然会哭,她期盼着我能归去;即便再晚,她也但愿我能归去。

我松开她,她坐了起来,从桌上拿烟抽了一口,平复了一下情感。我靠在沙发上,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她穿戴素净的短裙,大半个屁股露在内里;她的腿上另有伤,一道一道的,像是鞭子抽的。

当时我挺镇静的,有种做贼心虚的感受;二十一岁的我,还不太会粉饰本身的神采。

回到宿舍,寝室哥们全都围在阿川的电脑前。

我对着电话就吼:催催催,你他妈就那么急吗?

看到这个,我不由又有些不幸她;做别人的情友也不轻易,这些伤应当是卢强那混蛋打的。我张张嘴说:“你腿上的伤……”

她却嘲笑说:你真牛逼,走着瞧,一会儿过来,姐姐弄死你。

“我哪样?这都几点了?不准去晓得吗?”她霸道地说。

还没出锅,白姐就迫不及待尝了一口;她特惊奇地说:“好吃!比饭店里做的还好吃!”我笑着,她嘴可真甜,还美美地亲了我一下。

她可真变态,我从未见过如此恶心的女人!我想如果不是为了白姐,我特么能杀了她;这个贱人,她让我丧失了统统庄严。

她如许,我不由有些惊骇了,并不是怕陈芳对我如何,我是担忧白姐,万一白姐嫁给了卢强,她会不会也会遭到虐待,最后变成陈芳如许的心机变态?!

我本来就慌,她又如许,我就说:“姐我真的有事,我先走了,你多吃点饭。”

她较着思疑了,就走出去问:男的女的?为甚么她抱病了,要你去照顾?她就你一个同窗吗?找其别人不可吗?

说完她就把电话挂了,我的神采很不好;“谁啊?”白姐俄然呈现在厨房门口,伸着脑袋问我。

可我还是挡开她的手说:归去用饭吧,不然菜都凉了;我去去就返来,你早晨给我留着门。

可我没归去,却被面前这个变态的女人,整整折磨了一夜。

陈芳把我让出来,反手就抽了我一巴掌;她气愤说:“你他妈牛逼了是吧?你觉得你是谁?我看得起你才让你过来,别他妈不知好赖!”

“你吐甚么?姐姐这么标致,多少男人争着上姐,你到底恶心甚么?!”我的行动,仿佛伤到了她的自负;她猛地拿烟头,直接按在了我脖子上,我疼得一颤抖,张嘴叫了出来。

他们见我出去,立即皱起了眉头;阿川神采阴沉地说:小志,出大事了,你是男人,必然要扛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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