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被面前诡异的一幕吓得双腿直颤抖,差点从竹梯上掉下来。
这一看就是个大客户,我立即搓动手心,脸上挤出笑容,笑眯眯地问老道“这位客长,想要点甚么呀?”
北海道人怒喝一声,挥脱手中的拂尘将神像的身躯紧紧裹住,然后伸出枢纽凸起的双指,猛地戳穿了神像的额头,这时神像收回一身凄厉的惨叫声,陶瓷制成的身躯狠恶地闲逛着,要不是被拂尘紧紧裹住,躲在一旁的两兄弟乃至思疑这个神像会不会冒出翅膀飞走。
就在两兄弟面面相觑的时候,一个吃了一半的包子俄然从供奉财神的神龛上掉了下来,恰好落在弟弟的头上。
“那厥后呢,两人是不是把神像给扔了?”我双手撑在柜台上猎奇地问道。
北海道人以后叮嘱两兄弟今后请神必然要去端庄处所请,送神必然要诚恳诚意地恭送,不然易招祸害,说完,老道人提着死老鼠的尸身回道观火化去了。
听了老道的话我内心喜滋滋的,没想到我乐天也成名流了,给北海道人称上半斤明睛茶并经心包装好后,我恭敬地递到他的手里。
“为甚么?请财神爷进家不好么?”月舞听了北海道人的话有些不睬解。
见我跟月舞点头后,老羽士微微叹了口气“我劝你们还是不要那么等闲地请返来的好”。
老羽士冲我点头微微一笑,伸出双指向我回礼道“无极天尊,见太小驿官,老道俗姓张,大师都叫我北海道人,我比来眼睛有点不适,烦请给老道来上一斤有明目服从的明睛茶”。
惊魂不决两兄弟手持菜刀跟墙上的神像对峙一宿,第二天,身心俱疲的两人来到道观寻觅北海道人求他脱手。
北海道人听到两兄弟的论述后白眉舒展,点头道“都怪你们俩人当初请神像时太太草率,那些神像如果没有大师开光请神,就会成为魑魅魍魉的容身之所,你们将它请回家又扔出去,它不返来找你们费事就怪了!”
“无极天尊,贫道用符想将汝驱离,不想汝却执意害人,万不得已才要了汝等性命,实在是遗憾遗憾”。
“猖獗!”
兄弟俩觉得店里来了一只大老鼠,第二天,俩人买了老鼠药筹办将半夜偷吃的老鼠毁灭掉,但是每天早晨那熟谙的偷吃声还会传来,夙起店里仍然满地都是吃剩的包子,而墙角的老鼠药则一点儿都没动。
老道叹了口气,然后给我们讲了一个故事。
“您熟谙我?”听到老道称呼我小驿官,我猎奇地指着本身的鼻子问北海道人。
第二天,一宿没睡的两兄弟没有开门停业,而是费钱请人将挂在墙头神龛上的财神像搬走,扔到了不远处的渣滓厂,本觉得今后高枕无忧的两兄弟在当天早晨又被一声庞大的异响惊醒,俩人来到前屋,只见高高的笼屉不知被谁推倒在地上,而白日应当被抛弃的财神像竟然安然地落座在墙上的神龛里!
北海道人可惜地摇点头,将肥硕的大老鼠抓起,只见老鼠的额头上另有一个双指大小的洞穴。
“富是福,穷是福,无灾无祸更是福,小驿官,年底将至,前来买茶的客户必然会多起来,还望你静下心来放心等候,有钱能过年,没钱也一样能过年,不是么?”北海道人浅笑着冲我说完,萧洒地分开了茶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