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杀红眼的月舞,我明白店里如何会那么狼籍了,这家伙看来也被队友坑疯了,话说月舞姐,你刚才说的道心跑哪去了?
与此同时,游戏里不断地恶语唾骂小鬼当家的队友们也垂垂不再言声,而是纷繁在重生血池上挂着机,眼看本身大本营被对方肆意踩踏。
“嘿嘿,你们就持续骂吧,越骂我我送得约高兴,告发我?告发吧,归正奖惩办法也不峻厉,送人头送累了,我去给大龙(游戏里的一种怪物)送人头去!”
“啊,气死我了,阿谁小鬼当家是神经病是吧,竟然冲到对方塔下去送人头!”月舞气愤地高举手机筹办砸下,被我及时制止了。
来到黉舍门口四周的维修站,只见那边已经有好几人在列队等候了,而他们的手机有很多跟我一样,碎屏了。
月舞在一旁冷眼旁观,见我骂完了冷冷道“你舒坦了,手机遭罪了,你那是刚换的屏还没贴膜对吧?”
“搞甚么啊,你们如何不过来帮手啊!”
我修完手机返回茶庄,不想一到门口就透过透明的玻璃门见屋里满地狼籍,茶桌上的茶壶和茶杯都碎了一地,我靠,光天化日之下我的店被打劫了!
“二楼中单,不给就送”
“你们手机也碎屏了?”在等待区,我跟几个“同病相怜”的“病友”闲谈起来。
稚嫩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听得出说话的人应当还是一个孩子。
不想范韩伦话音刚落,游戏里就传来一阵稚嫩的语音“喂,荆轲(游戏里的刺杀豪杰,由范韩伦操纵),我单下路,你快走开,不走就送!”
“尼玛收场五分钟就送了一二三四五六七血,你们这群小门生特么开血站的啊!死得那么惨另有那么多来由,向来不想着过来团只晓得打野送人头!”我冲躺在地上已经碎屏的手机痛骂道。
“催甚么,我打野怪拿BUFF呢,再催,谨慎我去送人头了啊!”
游戏里,被坑的其他队友受不了了,纷繁抱怨起小鬼当家,抱怨很快生长成骂战,然后那坑货小鬼当家就一无反顾地一次次投入敌方的度量,成为他们的ATM机,两分钟后,已经超神、设备逆天的敌方一举冲上高地,把月舞方的大本营水晶一脚踩碎。
如果要问现在这款游戏有多火,翻开电脑就能看到关于这款游戏铺天盖地的报导,在街上、在车里、在公园中、乃至在情侣筹办爱爱的暖床上,只要有信号、有流量、有无线网,就有低头奋战的玩家。
其他几人也纷繁点头称是。
月舞一脸淡然地沏上一杯热茶“修道之人最看重的就是处变不惊的本心,你感觉我会像你一样么?”
我从速跑到月舞身边,扶起一脸悲忿的月舞,焦炙地问道“月舞姐,你是如何了,身材不舒畅么?我要不带你去病院看看,呸,你不消去病院的,我这就给我爷爷打电话!”
我勒个去,如何又是小鬼当家,这小子是妖怪吧!?
被虐成如许,我将手机扔到柜台上,没有再玩下去的表情了“大爷的,这些该死的小门生,真够坑的,这款游戏自从能从手机上玩今后,这类坑货就满大街都是,这类小坑货再这么满大街漫步下去,迟早把这款游戏毁了”。
“对,要不是那群坑货小鬼,我的手机屏幕也不会碎了!”我咬牙切齿地忿忿说道。
“比来我也是不晓得如何搞的,老碰到一个叫小鬼当家的小门生,提及来也邪门了,我昨晚老跟他一个步队,你们不晓得我的段位被他坑成甚么了,愣是从钻石掉到白银啊!现在排位我是不敢去了,等手机修好我就每天蹲在婚配区混”戴眼镜的小哥眼带泪花地哭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