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倾望着这一队人马远去,只盼着他们一起顺风,爹爹能将温言治好,让这人间也好少一个难过之人。
耶龙诚将温言好好安排在床榻上,而后坐在床边,入迷地看着她。他能了解温言的哀痛,却有力安抚,本身再如何表白本身并不在乎她是否能生养,再如何表白便是没有子嗣也无妨,恐怕都不能令温言放心,故而,眼下最好的体例便是找人来为温言诊治,若温言能为他诞下子嗣,这些烦恼也便尽可迎刃而解了。
想到这里,倾儿的嘴角情不自禁地涌上了笑意,在耶龙亿的耳边低声道:“那便罚吧,罚我一辈子我也是情愿的。”
哭了一起,温言又醉又累,便伏在耶龙诚身上睡了畴昔。
“那便有劳皇兄了。”耶龙诚恭敬谢道。
“记得我们初识时,我便说过,你若奸刁,我便用这个别例罚你。”几年前,耶龙亿对倾儿说过的话,他竟都还记得。
倾儿听了便更气了,“他们一个四岁,一个两岁,这个年纪说独立是否太早了?”
温言忙不迭点了点头,收了夏至倾的家书,放好,而后与夏至倾道别。
夏至倾出宫去送别了温言,将写于父亲的家书交给温言,“家父见了这封手札,定会经心为你医治的,你便放心罢。”
而后,便是深宫里一段安静的日子,夏至倾每日陪着勋儿与泽儿。
四今后,耶龙诚带着温言与五位亲兵一道出发了。
长夜漫漫,又是一场旖旎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