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龙亿得知这个好动静,也天然为耶龙诚欢畅,又得知他意欲接温言回府,便点头道:“早该如此了,温言也实在是在宫中住的太久了,你大嫂常在我耳边念叨,怕你将温言健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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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日,李芳姿都没见到耶龙诚,直到夜里,耶龙诚才又来了。来了,也是涓滴没有温存之语,只将李芳姿赛过在床上,无尽地讨取。
这笑容叫民气碎,耶龙诚也不由生起怜悯之心,低声问了句:“疼吗?”
李芳姿不由想,或许,身为一个妾,竟是没有资格让王爷留下来过夜的吗?如此一想,心下不由有些哀痛,这平生她都要单独面对这漫冗长夜了吗?
昨夜才遭破身,彻夜又承欢,李芳姿的身子实在不爽,却也咬牙忍着耶龙诚的横冲直撞,她只觉得人间男女之事皆是如此罢。
而后,耶龙诚如昨夜一样,起家拜别。
李芳姿的心便又往深谷里沉了沉。
而后将温言接回府中,只待李芳姿诞下孩儿,便交予温言扶养。
“回王爷,妾身本年十八岁。”李芳姿小声答复道,因为严峻,声音竟是有些颤栗的。
耶龙诚看出她的严峻,却也没有多少耐烦来哄着她,他需求做的便是尽快让她怀上身孕。因而他上前,几下褪去李芳姿的衣衫,待她只剩下一件红色肚兜,他毕竟还是缓了一下,低声问道:“你本年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