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你面前耍那女儿家的小脾气,可见是你平日太宠着她了,女子能够用来玩乐,一旦牵动了至心,便会豪杰气短,亿儿,别忘了,你是个要肩扛六合的男人,断不成为了后代情长乱了阵脚。”耶龙世禄此番安慰句句出自内心,只盼着耶龙亿能听得出来。
“就是随口问问嘛,她总不会住在虎帐里吧?倒是很猎奇她的住处。”乌兰珠看似云淡风轻的模样。
耶龙亿嘴巴牵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侄儿的一举一动,二伯真是了如指掌啊,那只是女儿家的小脾气,哄哄便不碍事了,令二伯忧心了。”
拜月节,在虎帐里也是严峻的节日,作为统军,他夙来都与兵士同乐,在夏至倾还未住进雅舍之前,他的一日三餐也都尽在虎帐里用。
夏天诚又是一点头,继而深深感喟了一声,为乔文栋的痴心与夏至倾的混闹感慨不已。
“那便要费事那薛公子了。”夏济仁答道。
“文栋,倾儿此次被掳,可否还留有完璧之身,你想过吗?”夏天诚沉声道。
耶龙宁苦笑着摇点头,想到大哥来日要面对如许两位难以对付的夫人,便替大哥不幸。
寻了个乔文栋不在的时候,夏济仁才将本相和盘托出,那倾儿此番失落竟然是跟着那强盗一同私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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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那片人的欢乐闹腾,与雅舍的落寞沉寂,构成了激烈的反差,古敏候在回廊上,心内也有些欣然,这么首要的节日,统军大人竟然一整日都没有返来过,想想倾蜜斯独安闲他乡,现在更是感到很多吧?
据耶龙世禄把握的动静,这几日陪在乌兰珠身边的可一向都是耶龙宁。
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理乌兰珠当然懂,天狼族人这好久以来已经汉化很多,不但说话,汉人积留下来的聪明,他们也是学了很多。
“你说今晚那汉女会呈现在赛场吗?”乌兰珠从顿时下来,问耶龙宁道。
夏天诚吃了一惊,“mm怎会如此胡涂?”
“天狼族人民风彪悍,想那虎帐更是更胜一筹,我们若正面抵触,必不是敌手,此事还需得用个奇策才好。”夏天诚话虽如此,却也不知何计算是奇策。
夏济仁马上了然儿子的企图,思考半晌,也感觉此计可行。
“古敏。”夏至倾将帕子收起来,唤道。
“二伯说得是。”耶龙亿只恭敬地应了声,莫多做言语。
但她打的主张是,耶龙亿作为部落的统军,定会列席骑马大赛的,若今晚夏至倾不来,那么晓得她的住处,派她带来的亲信去刺杀夏至倾不是恰好?她带来的亲信,也算是技艺不凡,总不至于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汉女吧?
“按这留信的内容,看上去这耶龙亿对倾儿倒也器重,若我们能将我们夏家独家配置的昏药令她神不知鬼不觉地服下,并让那耶龙亿晓得,此药唯有我们夏家可解,那我们便有机遇救回倾儿了。”夏天诚微微一笑道。
古敏不知夏至倾为何俄然要用墨水,却也利索地忙了起来,但磨好墨,铺好纸张,便回身扶了夏至倾下床来,在桌案边坐好。
夏济仁便将耶龙亿的留信递于儿子夏天诚,“此人是天狼族僰弩部的统军,名唤耶龙亿,若倾儿在郑国地界还好说,在那荒蛮悠远之地,为父也一筹莫展,只等着你到来,与你相商。”
此番耶龙亿又去了虎帐,少不得逗留些时候,午餐没有返来,下午又去了耶龙世禄处做礼节性的节日造拜候候。
只不过当二人兴冲冲赶到幽州城,等候他们的倒是凶信:夏至倾得而复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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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兄瞧我乔文栋是那局促薄情之人吗?我既已与令妹定下婚约,不管她遭受过何事,也定会此生不负。”乔文栋目光非常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