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我瞧见的伞灵儿是甚么模样的?
提到灵儿,我就想到昨早晨灵儿跟我说的话,她已经死了,八年前就已经死了,那她现在岂不是鬼?她又是如何跟齐太岁熟谙的呢?
我有些讶然的望着他,皱了皱眉,问他如何了?那鞋如何了?
我不晓得他甚么意义,莫非他不晓得我现在已经是活阴差了吗?
我跟周叔俩只好拼集着上面的卡座上趴着歇息,局长此次调来的两位仿佛跟周叔明显都是老熟人,一起上都有些猎奇,局长这么发兵动众不会是就为了前面那脸上长毛的叫花子吧?
他玩味的用手拨弄了下鼻梁边的黑毛,冷哼了一声道还那鞋如何了?阴阳鞋你都敢穿,当初阴老六拿到那双鞋的时候,我就警告过他别动歪脑筋,他不听,弄了个身首异处。
他说明白,此次一样是看在伞灵儿的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