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被这些阴差逗笑了,看来本身还是把他们想得聪明了些,得把话再说明白一点。因而又说道:“你们想想,魔言大人是如何昏倒的?”
我见被拆穿,也不再抵赖,而是转移着话题道:“你想想,我们之前那几下也够老九享福了,眼下我们还是得想体例分开这里才是最首要的,一会儿阎罗王如果醒了,我们就别想跑路了。”
这时候人证远比物证首要。我们都晓得此中的干系,黄金令每个阴司都能够犒赏,万一是我附属的不是魔言呢?虽说都是酆都的人,但是个个派系但是分得清楚的,保不齐到底是不是一伙的。
我语气里非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惹得这些鬼差愤怒起来,纷繁说道:“你又比我们好到哪儿去?明显是祸事却要当功绩!你才傻!”
那些阴差听到这句话也纷繁拥戴着,说道:“是啊是啊!大丈夫就不能畏首畏尾,不然还如何做大事,出人头地?!”
我话说道这里,便停了下来,这些阴差见我卖起关子,倒是有些急不成耐,纷繁问道:“到底是甚么,你快说啊!”
我又持续说道:“那么阎罗王呢?他也是为了庇护魔羯大人,才成现在这个模样的,是不是?”
我一边说着,一边又做出非常无法和可惜的神采,这些阴差便又信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