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谁时候我一面欣喜一面落寞。
分开的十二年,我常常想到大柱的这句话,内心就很难受,这是我独一的朋友,也是独一不嫌弃和我做朋友的朋友。
秦奶奶不说话,任由大柱娘一个劲儿的说。
我摸了半年的鱼也没有卖到一毛钱,此番听秦奶奶说要让良三给阿叔打个电话,我冲动得一早晨也睡不着。
大柱扯着他娘的衣角,“娘。”
我就要见到阿叔了,可秦奶奶的话中并不是说让阿叔来秦村这么简朴,秦奶奶是不要我了。
看着秦奶奶一脸的严厉,我惊骇她真的会将我抓住丢给大柱娘,也让大柱娘像拧大柱耳朵普通的拧我的耳朵。
我晓得大柱不是真的要打我,他还是护着我的。
我也不例外,因为我想阿叔,等我去摘灯笼草的时候,甚么都没了,就学着大柱在去河里摸鱼,大柱说能够卖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