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尼玛不是在做梦吧?罗黑虎赔钱了?”老五胖彪咽了口吐沫,“一千块!卧槽,太阳这是打西边出来了啊,二哥,你是如何做到的啊?”
青石街冷巷,南哥家。
沈浪不啰嗦,直切正题道:“你昨晚砍了南哥,这事不能就这么完了,总得给个交代。”
老板是个穿戴红色跨栏背心,踩着人字拖的肮脏中年人,他云淡风轻地扫了眼沈浪,抽了口烟将钱顺手放进抽屉,笑呵呵道:“小兄弟技艺不错,做人也很讲究。要不要来我这帮我看场子,我毫不虐待你和你的兄弟。”
婉拒了南哥请兄弟们下馆子的发起,沈浪让猴子骑车带他回家。
沈浪天然不会拿,不由推让全权交给南哥分派,至于如何花那是他的事。
沈浪一个箭步冲上去,两拳直接轰在两名壮汉鼻子上,而后一记扫堂腿将第三名壮汉绊倒,在三名壮汉同时惨叫倒地的刹时,他欺身上前一拳砸在罗黑虎脸上,然后一个蛇缠步,绕到罗黑虎身后,用手掌按住罗黑虎的后脑勺将他猛地朝游戏机屏幕上撞去。
沈浪眉头微皱,把手一摊,“既然你是这个态度,那我们没法谈了。”
“必须的。”沈浪哈哈一乐,朝猴子挥了挥手,“归去吧,早晨跟南哥他们喝酒少喝点,明天见。”
“别问了,归正事情已经摆平了。”
老板见状点点头,不再多言。
在一九九八年,一千块绝对算是个大数字,普通一家三口省着点花,起码能花大半年。
下午的阳光很暴虐,缸套厂的播送站开端播放当下最脍炙人丁的歌曲:来吧来吧,相约九八,来吧来吧,相约一九九八...
固然这一世的身材强健程度不如宿世的百分之一,但对于十几个地痞还是如用饭喝水普通简朴。
临出门的时候,沈浪取出三百块钱拍在收银台,对老板说:“这是打碎你机器的赔偿。”
咣的一声,游戏机屏幕当场碎裂,而罗黑虎满脸是血,整小我都是懵的。
罗黑虎一颤抖,“一,一千!小浪哥,我真就这么多钱,如果你还不对劲,那你干脆弄死我得了。”
“谁TM叫老子全名!”
“跟你好说好筹议你不听,那就别怪我手重,去死吧你!”沈浪掐住罗黑虎后脖颈将他朝墙上撞去。
沈浪扭脸一看,不由乐了,这恰是刚才被罗黑虎欺负的年青人,脸上挂着血面条,校服上脏兮兮的。
说话的时候罗黑虎很谨慎地察看沈浪,肯定他身上没带甚么‘兵器’这才放下心来。
“给钱。”
公然这话一说出口,罗黑虎眼神中除了害怕,多了一些感激。
“他没带小弟?”
罗黑虎那些部下也都看傻了,十多小我围着沈浪愣是没有一个敢脱手,都被沈浪这手入迷入化的工夫给吓的不轻。
沈浪想了想,决定见好就收,把罗黑虎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