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脚在监狱,一只脚在棺材。
“二哥,我来了,能放人了没有?”沈浪并无惧色。
成年人在做出某种决定的同时就必须接受结果。
赵二勾了勾手指,小弟取来一柄短军刀,赵二眼神残暴地舔了舔刀刃,“狼少,再见咯。”
赵二嘿嘿的乐,“不愧是大老板,口气就是大,不就是钱...你跟我装鸡毛呢啊?”
沈浪发明这个年青人看起来有些面善,可如何也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
归正宿世他也是在东躲西藏中过了大半辈子,这一世不过是重蹈复辙罢了。
沈浪心如明镜,杀了人必须跑路。
十几名地痞手持钢管、砍刀,啤酒瓶等物虎视眈眈地看着沈浪。
“不关你的事,明天这事本来就是个圈套。只可惜,我们今后不能常常见面了。”
“老二!”南哥泪流满面,“你别...”
“二哥,真没需求,你想要甚么,我们好好谈,我不差钱也不差事。”沈浪强忍着疼痛说道。
赵二是南门出了名的大混子,满脸横肉,剃了个大秃顶,凶神恶煞的模样比罗黑虎看起来要凶悍不知多少倍,他往嘴里夹了一筷子羊肉片,哼道:“沈浪,你比来很跳嘛,开炸鸡店,冲白日鹅,连王援朝都被你干的服服帖帖。那又如何样?我赵二就是不平你,你落在老子手里,不留下点甚么东西别想走。”
年青人满脸是血地朝沈浪咧嘴一笑,“之前在小霸王游戏厅,我被罗黑虎打了一顿,我想跟你来着,可你让我滚……还记得么。”
出来混向来都是如此。
“统统都是我,都是我的错!”年青人俄然情感发作,哭嚎起来:“我不该该出来混,我真不该该混啊!被人欺负就欺负吧,起码我有完整的家啊。”
“能...”南哥含混不清道:“对不起啊老二...”
悔怨吗?
他扭头一看,不知甚么时候赵二身边蹲了个别形肥胖的年青人,此时他握住了那柄军刀用力拔出又刺入,连续刺了好多次,妥妥的鞭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