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教唆我,是我糊口困难,心中不平,便只想放火泄心头不快。”
“不要打……”王水生一看狼牙上粘着的之前被打人的皮肉时,内心一阵恶心,直呼告饶。“我说……我说……”
“王水生……”厅长身边的差人大声唤醒着晕睡的犯人。
徐兰儿心中五味杂陈,感觉李明玉此时与赵承喜好乐调和的氛围份外刺目,但是她感觉自已的眼神是一把刀的话,另一个方向则射来万千支箭,看来有人和自已一样,对于面前本该是美景的景象悔恨不已。
“兰儿蜜斯,您这么一说,我也感觉疑点重重。”秘书再来一个附和,“有甚么停顿,到时我再奉告蜜斯您。”
“大少,您看……”厅长看了眼李明玉的神采,莫家洋行起家于黑道,现在更是吵嘴两道通吃。如果他们直接上门抓捕莫伯志过来问话,只怕会激发一场恶战,代价不小。但是现在犯人招出是莫伯志,他们差人厅没有表示,到时只怕获咎了这广州城内最富有的李大少,更何况手握兵权的徐都统是他的姐夫,而徐都统的mm更是司令的准儿媳,这干系之庞大,不得不好好衡量一翻。
“王水生之前在莫家洋行的纸厂做切割的,因为无缘无端旷工一个礼拜,被莫家洋行辞退了。”差人厅厅长边给李明玉带路去见放火犯,边解释录供词时得来的信息。
“这……”厅长眼睛喜出望外的睁大几倍,俄然哈哈大笑起来。“那就多谢大少了。放火一事请李大少放一百个一万个心,差人厅定然给李家一个对劲的交代。”
“李大少,几日前北面街道的放火犯已经抓到,叫王水生,大少您可有印像?”
“那李明玉有何表示?”
“真没有唆使我。”王水生仍然牙关紧咬。
“放火之人当真是如此作供词的?”
“好的。”语毕徐兰儿便悄悄挂下了电话。
“大少没甚么表示,只请差人厅查证是否失实。唉,为此事,大少还送了一辆新车给厅长呢。”
“没错,就是先吃定犯了错的人,再去吃定受了苦的人。两边都受难,最后受益的就是官差衙门,以是很多人才不肯把事情闹到衙门里去。”秘书对徐兰儿的话语无不附和。
“还是李大少全面,我们定会细心查证,定会给李家一个说法。”厅长一再用了两个定会,来表白了差人厅的态度。
“李大少,有请。”差人厅的厅长前来迎着李明玉这位在广州城商会内有着举足轻重感化的年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