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在此时,冯思齐略上前一步,临时打断了日本人的对话。
“左源大人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军人,不成能被人随便杀死。”
“太君……”平分男人一声哀嚎,跑到左源太郎的脚边跪下,像死了爹娘普通的失声痛哭起来。
徐汝之眯着眼睛看着面前傲慢的日本人,日本人竟敢在中国人的国土上放言半小时内踏平司令府,气势放肆令人发指。
冯思齐则带着一队人远远的跟在日本人的身后,一道一道廊道的往前走。
“左源大人是明天我爹特别聘请而来的高朋,遭碰到此番不测,我们司令府亦有不成推辞的任务。”冯思齐看了眼平分男人,接着双眼直直的对上日本人侍从。
“是是是……”平分男人拭了拭额头上的盗汗。“我刚想叫人来,俄然门外又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我吓的从速躲了起来。”
“冯公子,”日本人转过身来,看着面前的背手而立处张望状况的冯思齐。“左源大人是大日本帝国的军人,不能不明不白的死在你们司令府。”
“甲士……甲士都是穿皮靴的,浅显老百姓可穿不起皮鞋,更何况是皮靴。”平分男人从地上爬起来,被日本人交来回回的拽起又丢回地下,屁股都要着花了,不过甚脑仿佛开窍了一样,越来越好用了。
而冯思齐自已则也轻松一口气,若此次到手的不是自已的人马,那么自已也就不消到时成为众矢之的,自已能够与日本人演一出好戏,但是不再提及与他们联盟之事。
“那且尝尝看。”徐汝之并未直接与日本人对峙,而是右手一摆,表示日本人能够出来。
“左源大人是冯司令特地聘请来加他的六十大寿宴,如果**想杀左源大人,何故选在司令府,选在司令六十大寿这一天?岂不是掩耳盗铃,此地无银三百两?”冯思齐正色而道。想不到这个喽啰汗奸当时在场,还重视记下了这个细节。
“并且他们还说,是左源太郎没错,死了,看来有人比我们先动手。”平分男人终究将刚才的影象拼集结束。
血一滴一滴的顺着尸身流到床上,再滴到地下。
“太君,他就在这里。”平分男人引着两个日本人侍从往司令府的后院走去,一起上不断的擦拭额头上的盗汗,为了过好日子当了汗奸喽啰,可别好日了还没过到,便早早到了头,这也太不划算了。
内里出去的日本人,与屋内的日本人相视一望,并无直接的交换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