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妖风,他天然不成能还坐在江世宁肩膀上。无法之下,江世宁只能把他夹在本身的前襟里,只暴露个脑袋,以便让这不循分的货指导江山。但是这妖风底子不按着常理来,没法无章,东西南北一顿吼怒,吹得人非常恼火。
当他在几处歇脚的废庙墙柱上,看到了刀斧劈砍过的打斗陈迹,又在门边墙角看到了干枯的暗红血迹后,这类担忧更是达到了颠峰。
他们要去的是间隔宁阳县两城之远的卧龙县,那是临江的县城之一,有着一处陈腐的渡口。
“抬手帮我挡个脸!快!我脑袋要被风吹掉了!”薛闲气势实足地冲江世宁喊道。
一道带着稚气的吼声从门里传来。
“……”薛闲血都要吐出来了,当即就想把他头朝下种进江里去!
他大步流星地跨进院里,一把抓住仓猝逃窜的“小贼”,垂着目光安静道:“非己勿贪,把金珠还来。”
“如何?”薛闲问道。
“贼人!滚!!”
江世宁一愣:“甚么?你找个孩子寻物问卦?”
守城开门时,江世宁朝角落里避了避,筹算趁着夜色未消,变回纸皮从门边溜出来,免得在查抄时碰上些说不清的费事。可他刚退了一步,脚后跟便感受被甚么东西硌了一下。
薛闲又拧头朝中间的街道看了好几眼,啧了一声:“我如何总感觉背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