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股力道压进穴位的同时,活似有一股泉流顺着经脉缓缓伸展开去,捋顺了每一处因为毒性而蹿火带电的皮肉。那种抓心挠肺的痒意便走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也垂垂为龙血所化,一点点隐了下去。
薛闲懒懒倚着石壁,在玄悯直起家体时,又用还残留着最后一点痒意的手背在玄悯手上蹭了蹭,而后收回击冲一旁的石壁抬了抬下巴,问道:“你看了好半晌,看出些花样了么?我这手里的玩意儿就是传说中的同寿蛛?”
玄悯:“……”
玄悯一见他连站都站不稳了,立即将他抱了起来,大步走到石台边才放下。他试图让痒得不可的薛闲松开手,谁知这祖宗一双龙爪比谁都难掰,硬是将那蜘蛛圈死在手中。
玄悯垂着眸子,将薛闲右边的衣衿扒开一些,食中二指并着,略微顿了顿,终究还是落在了薛闲颈窝处的皮肤上,他借着二指测量了一番,拇指在薛闲锁骨偏下一点摁住,而后解了铜钱,一边盘着铜钱边沿,一边将一股力压进了皮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