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只能从这里进了!她抬手抚上铁门,悄悄试了试,门吱呀一声暴露一条细缝,这铁门虽重却不难翻开。心中那股撩的瘙痒难耐地猎奇心促使着她更想当即推开这扇铁门一窥究竟。
此时天气已暗,大堂内只点了两支油灯,灯芯短火焰小,影影绰绰,照的大堂内恍恍忽惚。屋外鸦声四起,北风吼怒,砭骨的北风穿堂而过,叫四人不由打了一个寒噤。
此时夕阳还挂在天涯,晕黄喧然着天空,叫民气底也不免生出一种欣然若失的感受。可铜雀楼地处背阴,又是腊月寒夏季黑的极早,她站在这暗淡地铜雀楼下身材娇小,倒是叫人一时难以发觉。
只听门口一顿砸门声,拳头重重地砸在铁门上传来低闷的反响,有人在门口吼道:“开门,快开门!”等了半晌工夫,屋内无人应,门口又是一顿猛砸,此中一人用力过猛一下子将门推开,几小我见门被砸开了也不游移抬脚就走出来。
“曲城长安镖局洛长安拜见七公子!洛长安不请自来,还请七公子多多包涵!”只见大汉三两步跨到大堂中心,拱手抱拳对着屏风处朗声说道。
一行四小我,穿戴不算富丽却极其讲究,一身玄服腰间均配有兵器。四人来势凶悍,径直往大堂内走去。大门虚掩,走在前面的一人直接用手用力一排闼便开了。
七公子窝在软榻入耳的清清楚楚,他抬手抚了抚蹲在身上的白猫,安抚它躁动的情感,却不答话。从他们在门口一阵叫唤的时候,他就已经晓得他们四人进了铜雀楼。青栀不在,守门的门童也不在,就连堂内倒酒的小二此时也不在。他们都被七公子叮咛下去安息了,他本身也在榻上小睡了一会儿。
偌大的堂内空旷无人,只要一张桌子,也只配了一把长凳。大堂中心支了一口大铁锅,内里放了少量柴炭,正燃烧着往外散出热气。四人站在大堂中心环顾四周,除了那一桌一凳再无其他物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