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公子放出风声的江湖几大师都来了,别的……”青栀嗫嚅起来,不知该不该说。
“公子放心,青栀都安排安妥了!”名唤青栀的丫头一边答着一边给火炉添上了新的柴炭,随后又取来一件貂衣披在少年身上,道:“这里风雪大,公子莫着了凉!”
等了半晌,酒馆大门仍然紧闭,门环上两只铜狮瞋目圆瞪,阴沉森地盯着他。
“故事换酒!”七公子声音婉转,眉眼飞起。顾名思义,铜雀楼的酒,可不是你想喝就能喝的到的!
“中间觉得铜雀楼该如何待客?”
“都安排好了吗?”少年从软塌上起来独自渡到窗边,温润如玉,气质无双。身后宝蓝色发带束着一把青丝慵懒地垂到腰间,只是那一袭白衣裹着他肥胖的身子衬的他神采更加惨白。
“吵吵甚么,我们这里不住店!”厚重的铁门吱呀一声被翻开,门童向外探着脑袋一手扶着门一手捂住嘴哈欠连连,满脸讨厌道。
七公子勿地抬眼,从软塌中起来渡到屏风后,隔着屏风望向大堂内略显烦躁的青衫男人,他额上那条刀疤触目惊心,三寸来长却横贯了左额,把那并欠都雅的浓眉一分为二,但这毫不是男人身上独一的一道刀疤。好剑之人喜好专找习刀之人比武,却又单单只比三招。少年无法地笑开,江湖上恐怕也只要他孙三剑做的出来。
“风满铜雀楼,公子妙手腕!”
白纸黑字歪歪扭扭落在少年眼里,少年嘴角不由得弯起一个弧度,一扫面上的病容。这不是嘉奖的话,但也不像仇敌。铜雀楼在江湖上百年内只呈现过两次,一次是徒弟,此次是他。他的行迹很诡秘,撤除本身放出的风声,江湖上还没有人晓得他在临安城,更不晓得铜雀楼此次会坐落在这里。
青衫男人沉声问道,嘴唇被北风吹的干裂,一开口就裂开一道口儿,腥甜的血丝从干裂的薄唇溢出。